是来专门找白露姐的,你还记得宋迎春要对付你时说过的话吗?她说所有对她好的人都不见了,我想这便是她想把白露接回去的原因所在,而她回去又免不了再被虐待,而如果将她送离这里,不管是哪里,她都极其容易被发现,所以我想...”
“没错,木头人死了,她肯定又开始念着宋白露的好,那些个鬣狗人便是她差遣来把人寻回的,那看来暂时没办法把人送走,除非等到这一波过去。”我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虽对我不仁,我却不想对她太不义,如今送走她便是扔她入火坑,我心再狠,也总觉得做不到,再者我也明白你对我心意,知道你没有那些个恶意,也就没有那般的忌讳她,故此我想还是等时机恰当后,再给她找个好地方送走。就在刚才你出去追人的时候,我心中还是想起了不少往日她的好,多有不忍,故此才找你讨个主意。”韵雯说道。
我轻抚她的面庞,点了点头,她放下了心结,高兴了许多,心性一解,胃口也就上来了,于是也将我送来那土豆饼几口吃完,喝了都凉了的汤,也不觉得如何,吃饱后,我扶着她躺下歇息,而我也将碗盘收拾一下,另外找到了兽皮,一同带去了楼下,给了白露。
而经过了韵雯的许可,我的默认,白露便也就暂且留了下来,只是韵雯不允许她上二楼,另外还是会多留意我与她的谈话等,生怕她又生了什么心机,对我有什么不好的企图,而白露自打这次被接回来后,便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锋芒,每日忙活的就是那些油米材盐,料理各番家务,还有炖煮汤药,照顾他人,且多是不声不吭的干完。
若说一日两日,便也罢了,在之后的近有一周时间,她几乎日日如此,洗碗、洗锅、炖药、做饭、洗衣服、扫地、浇灌农田、采摘木耳等等事情,几乎都要承包了,我和韵雯只能捡她剩下的活儿来干,久而久之,多少也觉得心中不安,哪能这样呢?
而这一周的时间内,鬣狗人又来过两三次,不过它们爬不上这墙壁,只能在院门外探听,而我的听力比它们好,它们一来,我便让大家都不做声,待它们离开后才会重新的恢复生活,我想宋迎春要想把白露接回去,还是比较难的。
如白露所说,我和韵雯的恢复能力果然得以提高不少,在那夜之后的两三天后,我二人的伤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本来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应该要花大部分的时间来恢复,但也不知怎么的,不过短短几天,基本上没有感觉到什么伤痛了,手臂恢复自如,连结痂都很难看到,韵雯也是,跟我差不多的恢复时间,身体便已经完全无恙。
既然身体好了,那么就停不下忙活儿,我和韵雯家务活抢不过白露,就忙活儿别的,例如敲打家具,把该做的桌、柜、椅等都做一做,这有锯子,加上之前木栏杆留下的木头都还不错,便就直接利用,该锯的锯整齐,该打磨的打磨,该拼接的拼接,榫卯技术运用的好,基本上都很牢固,若是稍有偏差的,则还有地下工厂找回来的铁钉子加一层牢固。
一直到一周后的今天,这一天忙碌后,正打算睡个好觉,谁知外头传来呼唤声,一听便是那九尾白狐胡灵裳的声音。
“周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