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鬣狗人群围而上,三伏在拼命护主,我在想是不是我影响到了她,她在三伏的背上可从来没有过摔下的时候,三伏就算脾气再暴躁,也从来不会让韵雯有过这样的失误。

    原因不在三伏,我想应该是出现在韵雯的分心上,而她的分心想来也是因为我。

    就在我在想着这些的时候,咻的一声锐响,弩箭穿刺而过,一下将三伏射翻,所幸身上密布龙鳞没被射穿,但个诸葛连弩的爆发力足以让三伏整个身子倾倒而下,重重摔地!

    三伏一倒,韵雯便就更加危险了,我赶忙收回眼神,继续抡甩动手中的藤蔓,宁心静气,觉察时机已到,猛地一甩出,藤蔓随着石头迅速斜飞向城楼之上,并且因为石头的重力,在那弩车的杆子上缠绕了几圈。

    待其捆紧,也趁着那些鬣狗人还没反应过来,我猛地一拽,而也就这时,我发现就在清晨手臂还在脱臼,此刻却好似恢复了起来,骨折的症状也明显缓和,可这期间我几乎没有服过其他外伤药,这让我感到惊奇,现在的感觉也只是手臂酸麻,另外用劲儿之际多少有些刺痛,如此而已。

    看来宋白露说的没错,我们体内确实发生了较大之变化,至于其原因,我现在也只能微微猜测,不能下定论。

    不管怎样,正好现在需要较大的力气来完成,于是我猛地一拽,用尽全身气力,那弩车被我拉的偏移,刚才又已经被摁动了手柄,箭已离弦,此刻咻咻咻的连发几个,顿时也将城楼下的鬣狗人射中,一个被射中了头,一个被射中了腿,还有两个吓的大跑。

    我使劲吃奶的力气,喝啊一声!

    整个弩车被我用蔓藤从城楼上拽拉了下来,五六米的高度掉下,砰的一声彻底四分五裂,那个精巧的工艺,诸葛连弩也彻底的四分五裂,沦为废柴,城楼上的那几个鬣狗人看懵了,或许它们的脑袋这辈子都想不到还有我这种操作。

    卸了对方的杀伐利器,我赶忙赶到韵雯身边去,马背上也有二点三米多高,这摔下来说没受点伤是不可能的,她见我过来,勉强的坐了起来,脸色煞白,喘息有些困难,关键那右腿膝盖小腿前后像是摔骨折了,此刻一动便会疼的叫唤,我赶忙过去扶起她,她用那双幽怨的眼神看着我,片刻后又收了回去。

    “抱歉,我也不在状态,给你添麻烦了。”韵雯说道。

    那幽怨指责的样子早已让我知道了她摔下之原因,便是因为我的回应不够,所以她才会如此分心,才会这般不在状态,才会因此而从马背上摔下。

    我不能再这样了,虽然错事已铸成,无可挽回,但我对韵雯的那份心没有变过,我不该因为这些而隐藏我自己的真实情感,愧疚是愧疚,但对她的那份情感,我又何曾骗过?何必遮遮掩掩!

    “韵雯,听我说,我是没想到是你先说的那番话,让我吃惊,我以为我会先说的,抱歉,没让你第一时间知道,让你因此心乱,险些酿成大祸。我也爱你,张韵雯,你没有误会什么,我心中一直只有你,这段时间你还感受不出来吗?”我问道。

    她嫣然一笑,笑着流泪,那双倩丽的眼睛不住直勾勾的看着我,又用手在我脸上轻轻爱抚,咕哝着:“就说你肯定是爱我,才会想着娶我。”

    正当我二人相互看着对方,你侬我侬之际,忽而城门大开,跑出不少的鬣狗人,城楼之上走出的有迎春,那个盔甲怪物,同时,还有被绳子捆缚扣押着的宋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