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们顿了顿,我以为大家都听话了,随即灵裳说道:“周郎,你先去睡吧,我们仨姐妹再聊聊。”
“周博,作为一个绅士,今儿个你就睡楼下吧,二楼就让给我们仨女孩可以吗?”韵雯用那双俏眸眨巴着,一副撒娇的样子。
“周博大哥,今夜你就让一让,就这么一个晚上,可以吗?”宋白露也说道。
我倒是想拒绝,可我能扭得过韵雯和白露着恳求的样子吗?再者都搬出绅不绅士的问题了,我要是拒绝岂不是显得很小气?还有就是少数服从多数的情况,四不拗六,还算算了吧。
于是只能咳了咳,有些尴尬的说道:“也成吧,不过就一晚上,明儿个起可不能再这样了。”
“太好了!谢谢周博!”韵雯笑着走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又清凉又甜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我多少还是羞的脸红,随后她说道:“姐妹们,这里说着腰酸背痛的,咱们上楼说去。”
女孩们便就撂下所有,都逐一上楼去了,我正发懵,忽而脸上又清凉了一阵,转过脸,却见是胡灵裳她那张绝美出尘的脸上正露着笑颜,刚才是她亲我的,这让我的脸更羞红了起来,她看着我说道:“谢谢你呀,周郎,你真好。”
说完,她也上楼而去。
只留下我一人在楼下在这火堆附近硬是愣了许久,耳根子红的发烫,隔了许久才慢慢开始降下温来,这只是热情的表达吗?但为何如此自然。
而等我从那发懵中醒了过来后,再留给我的,便是崩溃!
丫的,好歹收拾完再上去啊,这满桌的狼藉难不成全留给我吗?我好歹是这里唯一的男人,也是领袖好吧!
“呵,算了,反正新鲜劲儿也就这一晚,韵雯能高兴就好,但是下不为例,这种事儿我周博不单独干第二回,太憋屈了。”我咕哝着。
说归说,我还是勤快的把碗筷都收拾到土盆里,接上水,用上皂角水和抹布清洗投洗,另外又给桌子擦了几遍,而楼上还在嬉闹打骂,她们倒是玩的开心了,我今夜也算认了,毕竟这也是她们两个美女给我留下热吻后换来的,也不算太亏。
弄完这些,我去屋外庭院洗脸擦个身子,再嚼些齿木,最后再回来喝茶漱口。
现在已经是五月的天了,天气渐渐的开始燥热起来,晚上也没有那么冷,故此就算在一楼睡,也不显得冷,我去到楼梯附近,拿着火盆过去,火光照亮了这个区域,这里是宋白露平日睡觉的地方,只见地上铺着干草,干草珊铺着她自己编织的粗糙草席,还有一个小枕头,使用麦麸填充在粗布里,盖着的是那一层兽皮。
由于白天这里被一个简单的木隔断与货柜子挡着,再者这个方向就算白天也算是比较无光的角落,故此我并没有特别留意过,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她平日睡觉的地方。
在她睡觉地方的周围,放着一张小桌子,小桌子上摆着那个陶瓷瓶子,便是用来装迎春埋葬地方的土的那个,还有一张自己做的日历,是一张纸上,写着正字,第二个正字只有横竖两画,旁边画了个星标,便是宋迎春的头七日的标记吧。
我看着未免有些感概,另外在之后的六个正字后,又有一个特别的记号,但不是印记,而是用黑炭写的一个字:死。
算了算,如果按照宋迎春头七日开始算起,不正是今日吗?这死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