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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一直都给你治病,而你的病情也越来越好,足以证明她的专业能力是过关的,会不会是你想多了?”我问道。韵雯摇了摇头,说道:“狼牙无毒但咬口深,且有菌,消毒过后,静养开一剂温和的消炎方子就可,但是她让我开的那个虽也是有消炎作用,但却是一剂猛药,她忘了她跟我说过那药是含毒性,轻易不用,即便驾驭也得用其他药佐了才行,可她开的药方却没有。”
这药材在中药药方子中有“君臣佐使”用法,有的做君药,做药方的主证,有的做佐药,便是减缓君药和臣药的烈性和毒性所开的药,这些药使用的不同,剂量不同,效果也会大相径庭,这些理论也都是以前村里的老中医那里听来的。
没想到韵雯这丫头,不过跟着打了几天下手,这些东西都摸清了,还算说的有些根据,当真让我刮目相看,但是初学者只识皮毛,不懂高手深意的,也是能够理解。
于是我说道:“韵雯,兴许一剂猛药也是她对我病症的推断预判,而给的合理调药呢?冬天马上就到,她不会盼着我不好的,就按她说的做吧。”
韵雯见我坚持,也没再说什么,晚上给我的伤口都敷上她捣好的药泥,然后又用土罐子给我熬了点药,让我饮下,我伤口处清凉,体内也有一股温热之意在游荡而走,不知不觉就来了些许困意,韵雯帮着我扶着躺下后,让我休息闭眼后,也就出去了。
我就这么稍微睡过去了,不过睡了没过多久,感觉自己腿上的伤口好像一直在瘙痒,火辣辣的,我便又睁开了眼。
我不停抓挠着,发现越闹腿上越是红肿,还有不少红斑在上头,这明显是恶化的情势!
这时,宋白露带着迎春和韵雯走了进来,拿着火把,我心想救星了,她可能正是预料到自己开的药有些猛所以打算给我将外敷药的毒性佐一佐。
“周博,平时都是你安排夜间轮班的时间,现在你躺着不能动,我想我比你更了解外头的情形,人员的情况,所以这件事情,你看要不交给我来安排?”白露说道。
“暂时交给你,也行,你看着安排吧。”我说到。
“那我就安排了。另外周博,你之前对我妹妹打了两巴掌,她现在脸还红肿,如今你病卧在床,要靠着我们两个的照顾,你不觉得这有点过分吗?我想哪个人都不会轻易的做到这么大度,况且我妹妹还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女孩,懵懂年纪,你这样给她带来的心理影响可是很严重的,你是不是应该当着大家面做点什么?”白露问道。
“姐,你那么多事干嘛?我俩这个事儿都了了,你别一副狗拿耗子的架势。”迎春呵斥道。
“白露姐,周博说过赏罚分明,那日情形...”韵雯还没说完,白露就冷斥一声。
“就你丫的话多是吧,我跟周博说呢,你想代表他吗?你配吗?你是他老婆吗?别忘了,你家里还有个未婚夫,自己弄明白点状况。”宋白露说道。
“你想我怎么样?道歉?”我问道。
“对,道歉!”宋白露说道。
“我周博,行得正坐得端,道个毛歉!宋白露,你有种就动我一下试试,没了我,你看看自己能在岛上活多久,别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我说道。
宋白露却冷笑一声,走了过来,撩开盖在我腿上的外套,看了一眼,怪声怪调的故意说道:“哎哟,你说这张韵雯,这紫叶荨麻是这么用的吗?用量的也不对,你是成心要给周博添麻烦是吗?你看他的腿,仔细过来看看。”
韵雯走了过来,见到我的腿上伤口不但没有愈合,当即花容失色,而我仔细看着伤口附近长起怪异的红斑,加之伤口有点发臭,又开始又流脓迹象。
“哎呀,我说你什么好,张韵雯!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药是毒性极烈的药,哪能这么大范围的使用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