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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蜮之主又是什么?我只听说过诗经里言‘为鬼为蜮,则不可得’,是骂人的话,竟然还有人称自己为鬼域之主,岂不是像说自己是王八蛋之王,是一个道理吗?”我说道,也不由得笑到。

    “周郎有所不知,这鬼蜮之主乃是这里所有生灵的噩梦阴影,绝不是可笑之物,那把伞亦是与金阙齐名的太穹洞八宝器之一,其神通更是恐怖至极,依奴家所看,今日不如撤兵回去,商议对策后再来找寻,周郎你觉得可好?毕竟那海妖者已然不好对付,若是再增添个宝器,我们此去便与自找死路无异。”胡灵裳劝道。

    “可你不是说过,韵雯尸体的新鲜,只有最多撑的过两天的时间吗?此番回去,岂不是将她最后生的机会都给断送了,若不是想到增加获胜的概率,想到磨刀不误砍柴工,我兴许啥都不管就来了,现在既然都已经磨好刀耽误这么长功夫,我就不可能再说退便退,再耽误什么功夫。”我说道。

    “周郎,此物非同凡响,你我此番入了山林,不比驿站之时,若要讨伐,恐怕只是羊入虎口,绝无好处,韵雯妹妹之事,咱们另想办法吧。”胡灵裳再次诚恳的劝道。

    “胡灵裳,恕我直言,我不知道我该不该信你,你身上也有诸多疑点,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是帮了韵雯,还是拿这话哄骗我,我耳力极好,虽然安慰自己许多次,但我还是看出了,阴蚀壶应该还在你自己的身上吧?什么极阴之气镇魂困泼之类的,恐怕都是骗人,此番你这样退缩,更让我觉得你心意不诚,根本只是想借我除掉天敌,并没有想到韵雯。”我说道。

    “周郎何意?怀疑奴家吗?”胡灵裳问道。

    “阴蚀壶一直在你左侧袖兜里,从未离身,没错吧?还需要我怀疑吗?”我说道。

    她当即不说话了,或许被我说穿。

    “行了,谎言戳破了,无须再装,你们不愿救韵雯,我自己救,你若害怕便回去吧。”我说道。

    “奴家都是为周郎你好呀!”胡灵裳说道。

    “真正为我好,就该想想办法让韵雯回来,而不是欺诓我,不过还是谢谢你让我找到了救起韵雯的希望,将功抵过,我便不与你计较,还与你说声谢谢。”我说道。

    胡灵裳一跃跳下马,果真依靠着阴蚀壶化阴升阳的办法在空中悬浮,跟我预料一样,说道:“奴家需要保护狐族延续血脉,绝不会知险而犯,做此冒险之举的。”

    “请便。”我说道。

    她叹息一声,凝视我片刻,而马儿继续带着我前进,她在半空中没有跟上,留在了原地,我没有回头看她,片刻后也听到她就此踏风踩云而去。

    我也不由哀叹一声,但望着大獠牙高举着的旗帜,想着那韵雯一针一线绣上的虎面,现在就感觉像一针一针扎在我心上,我不能放弃,韵雯还等着我救她,再而想起她被剜走心脏,死前的惨状,我更是紧握拳头,想着绝不能再给那诅咒者彼得任何一丝喘息的机会,若不让他比之韵雯痛苦百倍,我决不罢休。

    如此这般的想着,在胡灵裳离开之后,我挥起长矛指向前方,喊道:“管他丫的什么破伞,全军出击!”

    由此不由的夹紧了马肚子,三伏走的加快,而大獠牙也感觉到了速度变化,咕噜几声,鬣狗士兵们全都小跑起来。

    阴云密布,天色顿时昏暗下来,整片密林成了一片灰色阴霾密布的区域,一时间不仅十分的压抑,更显得充满了杀机,四周的树木清晰度在不住的模糊化,隐约间还听到有东西在树上不住的翻腾,使得树木摇曳声在不停层出不穷的响动着,听其动静大小,便也想到来者定然体型不小,并且树枝晃动频率极高,倒让我猜不出是什么来了。

    另外地面上也出现一阵沉重的踏地声,看来也来了什么可怕之物,且其跑动频率也当真挺快两面夹击,两者到来的声音都微微有熟悉之感,也一时间让我猜测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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