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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除了一日白捡的鱼外,当真所获无几,至于玉佩等物,不过图乐子用,没有实际意义。想到或许今后来此也多会如此失望而归,多少有些害怕,如若这样下去,那这一冬天该如何熬过去呢?
正边走边思忖着这些,出了神,出了树林,赶到蛇洞山壁外的荒草空地附近,突然我从愣神之中醒来,却见视野前方似乎黑了不少,抬头一看,却是那高大凶猛的大脚怪,而我此刻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它的身前,被它庞大的影子笼盖住了。
“.....兄弟,你属鬼的啊!”我赶忙架起刺刀,吓的后退大喊。
它朝着我逼近,一步抵得上我好几步,浑身的棕黑毛发在袭袭吹来的风中摇曳着,散发着一股茹毛饮血后留下腐败后的酸臭,让人作呕。
它离我这么近,我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如何防御,上一次是因为它手中架着韵雯,我好能够单独对付一只手,才能够逃脱出来,这次可不同,这次它没有破绽,这要是暴怒起来,双手并用,够我脖颈来回扭断好几次了。
它又靠近了几步,我也着急向后退后好几步,但因为过于焦急,我没注意到身后的绊石,脚后跟碰及,当即后背着地的摔下,还好这有雪层,缓和了气力,不那么疼。
但现在可没有任何条件足够我可以乐观了,这力大无穷,跟水浒好汉鲁提辖一样能够倒把垂杨柳的哥们儿,可没打算放过我,我的小命可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毕竟我现在无计可施,它稍有动作,扑倒、抡砸、撕咬等,我根本无法避及。
双方力量等级相差太多,我又已经摔倒无有还手余地,这便是要死的节奏了。
也怪我大意,刚才转移回来时,明明是听到了摇山声,我却没有意识到是这庞然大物正下山,有此失误,则必然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我始终架着手中的刺刀,心想即便死,也得是战斗而死,绝不能死的窝囊,死的太怂...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
没想到对方甩给了我一条鱼,正中我的脸上,这还是一条挺大的海鱼,弄得我满鼻子都是那海水的腥味儿。
“啥意思?要臭死我?”我不解其意,推开海鱼。
却见那大脚怪突然就地而坐,咚咚的敲着自己的手臂,口中发出奇怪的欧欧声,那双眼睛就那么看着我,见我没动静,又重复了一遍。
几个意思?在我死前戏弄我一番?
我稍稍坐起,但见它胳膊处的骨骼塌陷,严重错位,加之时间日久,它不能自愈,便就肿胀起来,并且已经难以活动,动作僵硬,显然为此很是疼痛。
虽说这家伙只是个灵长类的物种,跟人类有点近亲的意思,但毕竟还是动物,我只能尽量用最最简单的交流,试着跟它能否沟通。
我指了指它的左手臂,看着它,它欧欧欧的喊起来,冲着地上用右手捶着,从情绪上判断,它应该是是认同。
我再指了指自己,然后再指对方的左手臂,重复两三次后,它似乎看懂了,便就伸出左手臂,厚厚的嘴唇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
“哥们儿,这事儿没法用简单说,但我可提前告诉你啊,这摆正回来可有点疼,你忍着点,可别恼怒了,一会儿砸死我,那可就憋屈了。”我说道。
当然他完全不明白我在说什么,眼神发愣的看着我。
我试着起身,触碰它的手臂,当真强壮的很,一个胳膊比我大腿还粗,肌肉壮实,堪比扩大版的强森。
肘关节脱臼了,是我上次对付它的时候造成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我单手握住它的手掌,另一只手扶正它的肘骨关节,稍稍拔伸,它面色大变,疼的直叫唤,随即我立刻进行纵轴向外旋转,能听到咔咔声,我听到肘关节中发出了对的声音,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