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鸣了一声,似乎被什么惊动,可这家伙一向高冷,平常没什么东西足够能惊到它的,今日竟然这般的害怕?
“谁?偷偷摸摸的干嘛!”我喊到。
这时,让我诧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东西留在了门口,遂而转过身来,却是一张惨白可怖的脸,那张脸毫无血色,若隐若现,漂浮不定,它浑身上下散发着阴气,可怕的是,它身上没有蔓延那黑气,就是个普通的披头散发女人模样,只不过乃是幽灵体,那一刻我感觉我简直就在看鬼片,吓的心脏发紧。
她转而凑向我,但身子靠近金阙剑时,竟然丝毫不为所动,可她的模样分明是个邪魅,所谓百邪退散的金阙剑,竟然会对她无效?我吓的连连后退,拿着剑连连挥舞,不让她近我身,然而她却依旧靠近而来,甚至身子穿过我的剑锋上,随意而动都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喉咙发紧,口水直吞。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我紧张的问道。
她紧接着靠近我,不知为何她一个虚无的身体模样,却散发着一股清冽的花香味儿,说道:“别紧张,我无加害你之意。”
花香、幽灵、非邪灵,这家伙到底是谁,半夜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既无加害之意,那便烦请你离远一些,另外既然你不是来害我的,那么为何要半夜前来呢?”我问道。
“我只是来告诉你几句话的。”她说道,声音竟然意外的好听。
她面容虽然模糊而苍白,但却是意外的漂亮,且看那轮廓便是美人胚子,再者飘着花香,又声音甜美,使我此时也稍许心安许多,不那般的害怕了,起码这些特征而言,她应该不像是个害人的。
“什么话?”我问道。
“公子可知那邪魅之物如何从囚禁之地来到此处?它又是如何才能脱离树灵的管辖而出的吗?”她问道。
“我对此也甚是疑惑,不过你怎知这些事情,又特地来告诉我呢?你到底是谁,和那囚徒是何关系?”我说道。
她身子飘渺,轻灵一笑,只说道:“我是谁,且就无可奉告了,我只是告诉你,若无你们的招引,树灵是不会放走那些邪魅离开囚禁之地的,再者若无某些以巫法祭祀,那囚禁之物也不会重症旗鼓,攘外必先安内,也望咱们的城主能够辩明情况,莫要让邪恶在岛屿珊侵吞一切。”
说完,她开始向后退去,而身子也开始漂浮不定,虚化的厉害,我料想她便是要离开了,当即抓紧时间再问:“最后一个问题,那囚徒究竟为何物?”
她的身形已在月色之下消散如风,但还是留下了飘渺之音,在我耳边萦绕许久,不过也就简单的四个字:“至邪妖物。”
至邪妖物?鬼蜮之主都已经够邪性的,但也不敢称自己为至邪,现在竟然还来了一个至邪妖物?那究竟该有多邪性?
而我现在正想着这个问题,那姑娘来此处并非怀着不好心思,否则她不怕金阙剑,若要将我置之死地根本就不算个事儿,说明她来的目的还是为了能够警醒我,要不何必跑这一趟。
她走后,我便回屋去了,也思忖着她特意来告诉我的事情,原来那科考队的老婆婆能够离开囚禁之地,来到此处是受了某些人的巫术祭祀而来,而那囚禁之地的囚徒能够有这番突然的苏醒,也与之相关,我现在想到了很多细节,宋白露背着我们到底干了多少我们不知道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