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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对付的对手,要么是智慧稍逊我一筹的,要么是比起我来,身体不如我灵活的,要么就是缺点比较明显的,可现在而言,处于弱势的那个明显是我,前方此黑袍男子,体型高状,且看身体素质绝不会逊色与我,论及智慧、灵活度、力量、灵巧我都未必能占上上风。况且以往我对付对手之前,通常都会打探好他的底细,搞清楚它的来历,好能够有针对性的进行对付,可此次太过匆忙,我根本就没有搞清楚其实力、底细如何,除了了解到它个子比我高大之外,其他的一无所获。
由此这是一场硬战,我必须发挥我百分百的实力才可能对付的住。
他朝我走来,浑身带着一股强劲的杀伐之气,伏下身子凑到我耳边,说道:“在我捏死之前,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不过我可未必会替你传达。”
我浑身一哆嗦,这股可怕的压制力正如一股山呼一般压的我深感窒息。
他虽对着我说话,眼睛却是看着韵雯的,他正在想用我在他面前的弱小来称托他的高大威武,好让韵雯会对他刮目相看,可是以我对韵雯的了解,她现在已经极为厌烦,因为她最讨厌别人鄙视我、看不起我,这家伙是在适得其反呐。
“我想告诉你,若论近战实力,我未必输给你。”我说道。
他笑了一声,极其冷蔑,摇了摇头说道:“是吗?但在我面前,不管什么实力,你都可以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我要让那小美女看清楚,到底谁才是真英雄,谁才是胜利者,谁才能配得上她。跟着弱者,在这座岛屿上,可是一分钟都活不得,只有跟着强者才能称霸海域,过上真正强大而安全的生活,懂吗?至于你,太弱小了。”
我紧握拳头,转过头看了一眼二楼窗户内的韵雯,韵雯冲我一笑,但还是紧蹙眉头格外担忧。
“除了我,没有人能配得上她。”我说道。
这一句话让那黑袍男当即紧握住拳头,他冷喝一声,一拳挥舞来,我提前听到声响,预判位置,当即侧身躲开,正当我以为躲开之时,却被一股气劲儿吸住了身子,我正想说他犯规赖皮之时,只见他冷笑不已,他压根就没想过跟我光明正大的打。
由于我这个角度是背对着韵雯的,故此即便她犯规,韵雯也是看不到,我也说不清,这便是被他抓住了空子,由此我没躲开,被他一拳击打在了胸膛上,顿时肋骨生疼,血脉发紧,哇的一声,一口热血喷了出来,他得意的看着我,又是一拳、两拳、三拳。
分别打在我脸上、肩上、肚子上,他没有使全劲儿,使打算慢慢虐待我,好让韵雯看着,而楼上的韵雯不住的喊着“助手”,不过这比赛是我邀约的,就算这黑袍男不听韵雯,也是情有可原,而韵雯只能在楼上不住的哭喊。
很快,我被的血涌不止,脑袋嗡嗡不止,而被那股吸力吸住,也压根没有反手的余地,叫苦不迭,随即眼前开始发黑,浑身疼的直大喊,没曾想道这刚开始便要结束,这差距未免太明显了。
就当我以为被他赖一招,就此结束战斗,要在韵雯面前,被敌人活活羞辱死时,忽然我腰间的金阙剑隐隐作祟发出金光,花香姑娘曾经能够让金阙剑飞驭而起,虽说她有着那样的神通,但我总觉得这其中跟金阙剑本身的意志亦有关系。
不过这只是我个人的一些毫无证据的感受,不一定就是真的,但若是真的,便能够充分解除我现在囧势,三伏都敢跳下悬崖来在绝境中寻到飞龙在天的能力,或许我也可以。
我闭上眼睛,心理默念着:“飞起来,飞起来。”
若是以前,我会觉得自己特别傻,会相信这种东西,不过现在生死攸关之时,我倒越发的相信了,或许是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也或许是来自我某种特别的灵感。
记得曾经听闻过一个西方理论,说人的身上具有三种意识,显意识、潜意识和超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