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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吐气,平复现在所有的焦躁,只有在冷静的大脑下,我才能找到真正的答案,在险境中寻得生机,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也是我现在应该要完成的,毕竟如今囧势之下,多半由我的因素所造成,不管出于何种理由,我都应该利用自身比这些野蛮人要更广的知识层面,来解决困境。我现在离着韵雯的距离,不仅隔着四五个人若要救之,并且还有相对长的一段距离,最起码得耽搁一两分钟,这一两分钟内,我未必能够救到她,并且可能苏月溪会遭到第二次的伤害,并且还会让她的心灵再受一次冲击,觉得我对她丝毫不关切,由此我想,韵雯虽然有要救的必要,但现在不是时机,莽而无谋,只会让我们陷入更加可怕的泥潭。
再看苏月溪,她被重重包围,我也应当先去替她抵挡,可是这些人当中,我一个都难以对付,何况他们重重包围来,我也不过是螳臂当车,毫无作用,浪费宝贵的时间,由此也不该顺着自己的一套感情作为基础,应当按客观事实来作为判断基础再行作为。
事实是,现在酋长那头位置靠我稍近,且无重兵把守(只有两三个站与后方,其余皆已出动),机会大好,并且他们对我的布置谨防,仅仅陷于一番的小觑,否则干嘛只找了几个身弱的来防守我,这里也正说明他们没有把我当回事,这对于我而言,也是幸事一件。
伸手探探风力,现在基本无风,镬汤盛沸,锅炉内的水已沸腾,将苏月溪擒住夺下紫金羽后,他们一定会立刻将韵雯拖去烹煮,二者行动的时间叠加,看此行事也就在五六分钟内,这段时间内,完成营救作业,也不是不可能,关键得寻对方法。
“好吧,我自己闯的祸,就让我自己给好好平息了!这些野蛮人虽然各个身体特征怪异,但终归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知这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我倒想看看,这酋长若被控制,他们又该当如何。”我嘀咕着。
“苏姑娘,他们若来抓你,要摘走你的紫金羽项链,你能抵御多久?”我问道。
苏月溪经此一提醒,当即双手捂住前胸,仓惶说道:“我不知道,现在我身体虚弱的很,可能支撑不住多久。”
“既是如此,你能否将此力气,来一招御风驮物,送我去酋长那里,我尽可能在你东西被拿前,完成牵制作业。”我说道。
苏月溪点头,说道:“好,降落哪个位置?”
“酋长位置前两步,在其东南方向落下即可。”我说到。
她稍稍坐起身子,而周围的那些乌突部落的人要围过来,将其重重困住之际,她最后看了一眼我说的方向,一挥舞手臂,我顿时整个人被一股风力托举而起,果真飞到了那指定位置,在酋长前的两步东南方位,他看到我不由得一愣,而后方听到激烈而激动的响动,想必那些野蛮人正要抢夺苏月溪身上的紫金羽。
那些声音躁动不已,我听着尤为难受,也知道苏月溪现在一定受着极大的苦,但没有办法,以客观事实为根基,我现在确实没有办法救她,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我的计划得以实现,尽可能的实现,否则眼前两个女人,我一个也救不得。
酋长连站都不站起来,他神色轻蔑,仰着那尖尖的鼻子,用鼻孔对着我,矮粗的身躯特意的的向后仰壳了些,形成一种怪异的姿态,我知道他可能不是很重视我,没曾想道他鄙夷我已到如此境地,就算我在其眼前,也不过让他连站都懒得站,还趾高气昂。
“也好,现在他越小觑我,也让我有机会出手。”我嘀咕着。
身子虽然疲惫,无法使用金阙剑,但吓一吓还是可以的,只见他身后的两个卫兵拿着木叉便就上前来,要来刺我,我早就预判了大概会发生的情况,从我第一眼瞅到他们的武器,我就大概知道他们会往哪里刺,该当的攻击路径会是如何。
我背后是东南方,乃是骨堆最多的地方,我虽然制服不了他们,毕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