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会使用什么高频率的万物语之类的,否则怎会听到的如此清晰,了明其义。

    转眼看着韵雯,她明白我的意思,冲我摇了摇头,告诉我这不是什么特殊的神通,而来自于那家伙本来的声响。

    “哈,五百多年过去了,终于有人取得了这把旷世奇剑,不易啊,不易。”对方似乎是在感概。

    “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金阙剑的名号,你是人是怪物?我听闻乌突族有个大祭司,如果你听懂的话,麻烦回答我,你是否就是大祭司本尊。”我问道。

    一阵的沉默让原本就低沉的气氛更加透着几股暗潮汹涌,而我也将韵雯护在身后,这时锁链声动弹起来,这时黑暗处走出一个男子,他头发蓬乱,却依旧试着给自己的头发弄出束发与顶的感觉,其胡子有割过的痕迹,但是已然如乱草一般堆置与前,瞳孔露着凶色,衣服褴褛破旧,基本上看不出形状来,不如说是一堆的烂布。

    他扶着自己的胸膛,竟然是爬着出来的,是用双手搭在地上,就像野兽一样配合着双脚在地上爬动着出来,其獠牙略长,嘴唇发紫,说道:“是怪物还是人?我也辨不清了,至于大祭司?哈哈哈,我也不知自己算不算,不过那些丑恶的怪人,确实是我的仆从,他们愿意听我的,百年来都是这样,所以叫我又有什么所谓。”

    别说他辨不清,我也分不清,他到底是人是怪物,亦或是又是人又是怪物!

    韵雯紧紧抓住我的衣裳,可以感觉到那衣服已然绷的咯咯响着。

    “你的意思是,他们是你养的?既然是你养的,你又为什么被他们关押在这里?”我问道。

    说到此处,那家伙突然爆发出一阵的狂笑声,他笑着让我觉得他随时会变成一只吃人的厉鬼,我和韵雯吓的后退,不过也就在这时,发现那网住我们的网有了空缺,我们赶紧钻出去,以免真发生什么,我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们?那群狗奴才?哈哈哈哈!就凭他们也配关押我,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我告诉你们,他们不过都是我范铳养的狗,既是狗,顶多占个山头当个狗王,何至于有那本事控制主人,天底下哪有这等事?这锁链是我自己打造的,也是我给自己锁上的,你们可知为何?不错,就是为了困住我自己,因为我狂性打发的时候,可不管对方是人是狗,一并都给吃了,那时...会酿成大祸的。”那家伙声音时高时低,像个精神病一样。

    我拉着韵雯悄悄向后退去,我说道:“酿成大祸?”

    “那是当然,你知道,你们为什么会下来吗?因为我饿了,我饿了就会告诉他们,他们得知了就会将人送到这里,让我享用,但如果我发狂了,那么把他们一并吃了,那么岂不是没人给我再送吃的?”他说道。

    “这么听起来,你倒更是只狗,一只恶狗。”我说道。

    说到此处,他又沉默了,并且此刻他翻起白眼,浑身开始肌肉抽动,嘴里开始发出呼呼哈哈的响动,像是用意志在克制着什么。

    然而就在他马上要迸发,我也要带着韵雯躲开跑一阵的时候,韵雯却挣脱了我的手,亮出她手上的牙璋,喊道:“范铳,觅龙牙璋你还认吗?”

    随着韵雯一喊,那范铳当即手捂着头,在地上不住的打滚,翻滚了好几周,不仅如此,他还用头不住的撞着地板,撞了足足一分钟,也不知他那脑袋是怎么长的,在那之后他平稳下来了许多,那股暴怒也被压制,他看着韵雯手里拿着的牙璋,呆滞了许久。

    我稍稍护着韵雯,不过韵雯倒是无惧,不让我挡着,这时,那范铳忽然跪在地上,双手做觅龙礼,说道:“觅龙营哨官范铳,参见副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