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我将那铁碗放下,静静的等待着它反馈给我的反应,所有在场的人都静立不动,看着我,一声不敢吭,我深深呼吸着,去感应腹中的感觉,所幸,浑身除了发热之外,似乎没有别的反应,试着再走两步,依旧如此,我松了劲儿。

    众人更是松了口劲儿。

    但是不知为何会是这般平静的渡过,毕竟而言,这毒性若要祛除体外,本身也应该经历某些个过程,它已经在手臂有极大的延伸,怎会解其毒来,那个部位却也没有任何感觉?这不符合常理。

    “不对,这当中不对。”我嘀咕着。

    我忽然发觉,不是没有感觉而是我浑身的感觉系统被麻痹了,我试着拍着我自己的手,发现就像失灵了一样,使劲拍着竟然感觉不到疼,就像我在拍着其他人的身体,没过多时,一股极大的冲劲儿冒出,我扶着胸膛,感觉自己都快要呼吸不过来,腹痛如绞,不住的干呕着!

    诸多神经没有了知觉反应,但是体内却翻涌不止,像是有股巨大的冲浪在我的腹中和身体各个器官经脉中澎湃和灼烧,我就是某个要引燃的炸点,随时要爆破,看来这便是化作脓血的前兆了。

    所有在场女孩瞬间都跑了过来,或关心,或担忧,或恐惧,或一旁偷偷观看,那最担忧自责的莫过于韵雯,毕竟药是她配的,而最恐惧的那人自然便是宋白露,我若是死了,那么苏月溪定然已然以为她故意杀人,怎会放过她?不止苏月溪,韵雯、胡灵裳哪个也会放过她?

    由此她吓的已经呆立不敢动了!

    正当我感觉天旋地转,不能自已之际,忽然胸闷难耐,我使劲擂锤,终于哇的一声,一口恶血倾斜喷出,随之又是好几口吐出来,满地皆是一股子恶臭味儿,隐约看去,这血液里有不少的黑色小碎块,应该就是所谓的恶魔蝇幼虫吧,不过都已经不蠕动了,应该是被灼伤死了。

    这口血吐完,我喘息不止,韵雯和苏月溪赶忙扶我起来,远离那头,也即是那时起,我身子逐步的开始阵痛减少,随之皮肤的知觉也慢慢的恢复过来,知道这一劫算是过去了。

    韵雯看着,当即紧紧抱住我,宣泄着她刚才的恐惧,我则拍着她的背,关怀着。

    “看来解药的配制方式是正确的,只是那些乌突人对毒性本来也没有特别的感觉,解其毒也就是没有多大反应,而我们则相反,恶魔花的毒性会在以毒攻毒之际,产生强烈的反应效果,由此而言,才会有刚才的一番反应,所幸有惊无险,不过还得看看能不能撑过今夜,如果无事韵雯你再配制给自己吃。”我说到。

    韵雯点头,抹去激动的泪水。

    “好了,点起篝火,准备召集所有昆克人,我有事儿要宣布。”我说道。

    没过多久,在那之前烹煮人吃的祭祀中央区域,我们点起篝火,而那些昆克人也都回来集聚,这周围再看之际,那堆人骨已然不见了,整个空间感顿时扩充了许多。

    稀稀落落的,那些个昆克人差不多来齐了,那个昆克女人站在最前面,听韵雯说,她管自己叫图图,由此我也仅仅只记住了她的名字。

    乱石堆成的祭坛总的来说还是比平地要高一些,我和韵雯也就方便走上去,韵雯负责翻译,我则负责开始说我的安排调度。

    “所有昆克人,你们的厄运已经过去了,接下来你们将接受自己崭新的命运和人生,只是这个岛屿太过危险,一族存活难比登天,联合起来,才能彼此共生,如果你们愿意,我们联盟起来,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说道。

    韵雯翻译,那些昆克人不仅没有考虑,甚至直接便朝我下跪,双手抬起,无比敬畏。

    “好,既然你们愿意,我的安排是,给你们安排一个指导员,她将留在这里教导你们技术的革新,同时作为我的使者,宋白露,今儿起,你给你名份,你将是这个部落的大祭司,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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