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自己。
早就听到劲风,提早架起肘部架住,随即用腋下一夹,右手松开他脖颈,用肘部猛地往他手臂一砸,我以为只是脱臼,没想到整个手臂被我卸了下来,血肉模糊!
血溅射的我满脸都是,我浑身起了一番激灵,一股强烈的欲望在我脑海中不住的宣泄着,那是一种兴奋,想把对方吞下嚼碎的兴奋,我一手摁住了他的头,一手扯住了他的脖颈骨,正如他刚才对付苏月溪的模样,我打算将其扯断,嚼碎他的头。
“啊!你我皆是尊主的仆从,你不能吃我,你不能!”那家伙不住的大喊着,声音比之之前又多了几分的怪异。
这种嗜血欲望比之所有欲望都不好控制,就像一个渴了许久许久的人见到了能喝的水一样,根本没办法停止这种生理现象,它客观存在,来自于某种比本能还强烈的本能!
“不能?可你刚才要吃了我的女人,要吃我?为什么不能吃你?你别忽悠我。”我猛地一扯,他骨骼间发出巨大的嘎哒声。
“随我去见尊主,随我去见尊主,他能告诉你。”那男人求着喊着。
“不,我不会见他,可你...我也不会放过你。”说完,我再一使劲,顿时画面少儿不宜。
不仅如此,我强烈想要将那吃了,就像见到一个可口的食物,我知道那不对,但是我抑制不住那份感觉,就要张大嘴的时候,忽而听到耳边的声音:“周博哥,不要...”
我喘息着,烦躁着,满脑子都是因为一番特殊的刺激下而有的谩骂,诅咒,恶毒的话,而这些话都是叙述给那个劝告我的人,不过我最后的理智,那一半的控制权,还是生生的帮着我将那血淋淋的东西缓慢而不舍的放下了。
“周博哥,你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你原本不是这样的人,放下吧,好吗?”她来到我的肩膀处,用那无比小的手掌,帮我擦着嘴边的唾液,现在她对于我而言只是拇指姑娘,故此她擦的很费劲。
“为什么不能吃,我想吃,我好饿,就这一次,以后我都听你的,好吗?”我嘀咕着,浑身发着抖,克制这些感觉并不容易,如果不是以前就有过许多克制心念的训练,绝不会坚持这般久。
苏月溪悬飞到我面前,在我上嘴唇上留下一吻,还是能够感觉到一股清凉,耐心的说道:“你为了我坠入黑暗的深渊,我也会为了你想尽一切办法救你出来,但这前提是,你要相信我,配合我,好吗?”
她的耐心还是带来了一些好结果,我好多了,而她开始教我呼吸,就像她平日冥想一样,她用轻柔的声音让我闭上眼,跟着她的引导,试着双腿盘坐,深呼慢吸,深呼慢吸,紧接着她说出了一些放松的步骤,手脚放松,肌肉放松,身体内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慢慢叙述中,逐渐的放松下来。
随即她又用那声音引导走向内心的平静,说是让我意识的光去照亮那身体内的黑暗,逐渐的,我感觉到理智正在逐步的恢复,身体内那些冰冷冰凉的气息被驱散,一股温暖的感觉已然如太阳般照暖了身体,甚至能够感觉到那光是金色的,在我的脑海里。
待她引导我睁开眼睛后,我才注意到,我已经恢复了原来身体大小,身体的体毛也恢复平常,那股嗜血的欲望也被遏制在了某个意识之下。
不过也就在这时,我才注意到一个比较尴尬的问题,衣服都在刚才爆裂了,现在的我看着有些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