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作响,我也将隐煞刀拔出,悬在一侧,以备不时之需,韵雯说道:“其实之前我们城堡里的那些日子里,我其实替你去看了一次宋白露的情况,而在之前你在屋子里跟我们说及了许多你在那头宋白露的情况,那时我浑身瘫软无法补充点什么,甚至纠正点什么,所以没能说清,现在我想说清楚。”
“所以你看到过宋白露所作所为?她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儿?”我问道。
“也不算,不过绝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好, 那日我见到她跟一个矮个子男生说着话,意思是说,她会想办法劝服你,那人给了她一样东西,让她在你吃饭的时候服下,而地牢出来那天,你走的匆忙,我一时间忘了这件事,但想到离晚饭还有点时间,你刚在牢里吃过,所以就想着写封信给你,这才赶去驿站,谁知去没多久,就遇上了一个神秘人的袭击,所幸被灵裳姐和苏姑娘所救。”韵雯说道。
下药?
我记得以前宋白露就给我下过药,不知不觉之中,就在宿舍楼,只不过那次用的是催情的药草,但这次可不知是什么,而既然韵雯说,她当天想给我写信却遭到阻截,便就说明,敌人早就已经知道了我的行踪,由此提早的告诉了宋白露。
这么说来,宋白露对于我什么时候来并不是处于无知的状态,相反她早已经得到消息,只是特地在围墙外跟那个蓝先生说上一些什么话,最后表演的天衣无缝,让我充分相信了,她是对我忠诚的,对于外面的诱惑是经得住的。
然而在饭局之时,她给我弄上一瓶酒,说是新酿的树瓜芽酒,那个时候应该也是她最好下手的时候,只不过我喝了一口没事,所以在接下来的对话里,很可能很多讯息都是假的,比如她对御魔石了解不多,用它一个换了许多金银首饰、以及一些上号的牛皮沙发之类。
说起来,说法应该是反了,就凭着刚才她在城堡里对我们说的那些话而言,我就能料定,肯定是她先了解到了对方,并有意有巴结的意思,所以人家才来找她,不然她管一个山寨,就算叛变了,对于我们东岛的资源而言,又有多大的影响呢?我大不了在东岛再开发一片。
所以她的筹码没有那么大,她与程峰的幽冥帮之间,存在的是相互索取的关系,而宋白露又走了她的老路,谁对她有利,她就把准确情报给谁,就开始准备着投靠谁,还真就是她。
也幸亏我体内有个御魔石,不受病毒的影响,不至于瘫倒,要不然现在我可能早就是宋白露用来交换利益的筹码了。
卖主求荣,她未必干不出来。
“果然是宋白露的套路。”我说道。
“当然了,她当时答应了那些要求,也可能是另有所图,我也不知道她到底目的何在,但是她跟幽冥帮之间的联系,肯定不是口中那般陌生,那蓝先生大早晨的来,或许正是两人的暗号,因为你答应会多留一天,而多留一天,早晨也是走,中午也是走,由此大清晨的来堵你,必然没有错,否则又怎会多带一名杀手呢?”韵雯说道。
“确实,只是她自己也没料想到,那杀手为了引出我,对她并不是很友好,甚至有些残忍,我就说,她的生死门怎么不懂得用?原来原因在此。”我说道。
“我想,那个程峰一定是许诺给她什么特殊的比现在还好的条件,否则她利弊权衡下,肯定不会这般,至于是什么,咱们一会儿逮到鼠人王,好好问清楚,便就水落石出了。”她说道。
我看着眼前的韵雯,现在她对于事情的处理,早已变得条理清晰,不像从前,不亏是我的“王后”,能予以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