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
她蹲下大哭,哭的稀里哗啦的,韵雯便就赶过来劝她,顺道跟我说道:“周博,别管了,你尽管下去,她由我来管就行。”
我点头,寻想着庆幸韵雯还在。
顺着树藤再往下去,得利用平时训练的那种垂降方式,即是双手紧紧抓住树藤,利用双脚在山壁上一步一步的踩住固定点,然后再接着左右手交替往下进行,双腿再配合踩住下一个固定点,如此往复向下去。
如果是从前,乃至昨天为止,我都信心满满能够到底,但是今天则有些例外,毕竟我的手掌因为昨天钻木取火全都磨破出血了,要长久的利用垂降下去,我手的耐力要差上许多,这也是我个人现在最担心的事儿。
但是富贵险中求,若待我手的伤势稍好,最起码还得过个两三天,那么别说吃的没有,刚收割那批小麦也会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出问题,所以势在必行,趁着下方暂时没有狼群,没有蛊雕,甚至没有冒出更多怪物之前,赶紧把东西都运上去。
一步步的往下挪,我的手掌火辣辣的,想来又是磨破了,不过没顾得上,毕竟地心引力还在给我的膝盖与全身施压,我没法停下。
就这么依靠着坚强的毅力,我到达了山底下,见树藤上血迹斑斑,再见自己手上活生生的磨掉一层皮,也才意识到这疼痛是该多么疼,才有时间给自己吹一吹,消退一点火辣辣的感觉。
到了山底下,一切如故,背包藏在木牛流马的板面下头,用绳子困捆着,我赶忙给解了开来,里头有风干牛肉和青铜器还有工兵铲和锯子,我先就绑在树藤上,使劲摇晃,没过多久韵雯便就给运上去。
我嘴上虽跟小迎春说的透彻,但心理且是也挂念队友的情况,所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没有见到答案,我多少还是想多了解一些的,故此趁着她们运上背包之时,我去查探了一下昨日宋白露逃跑的路径,包括在其消失的拐角处前方。
我从将背着的枪转过来,端着,朝着拐角处紧贴着走,保证大部分的身体处于隐蔽状态,随后探出头去,说实在心理无比紧张,可别见到什么血迹,但庆幸的是,透过拐角向前看去,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堆杂草,隐约能看到地上留下的脚印,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蛊雕当时离她那么近,要吃掉她,这几步的距离应该差不多,就算是嚼碎了吃,那这地上也会留下血渍,但怎么一点气味都没有?”我稍有疑惑,心中且又升起一丝丝的侥幸。
不过现在不是在探案的好时候,最关键的还是正事,念叨完这些,上头背包又放了下来,里头已然清空,我便过去,将小麦塞从木牛流马上卸下来,塞满了背包后,再次摇晃树藤,没过多久她们在山顶便又往上提拉,将其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