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努力地保持着自己思考的意识,仔细地,缓慢地上下审视这个美到不真切的女孩,“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李获月从未见过这种形式的存在,就算对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也很难去确定对方是否是真实存在于物质世界的——幽灵,对,或许幽灵这个词是最好形容这个女孩的状态。

    “你可以称呼我为叶列娜,或者称呼我为你的王,都可以,挑选一个顺心称意的代称就好。”金发女孩似乎并不太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称谓。

    “.我的王?”李获月一直注意着这个词,这是一个相当敏感且危险的词语,在龙族的文明之中,王象征着不祥和强大,而在人类的认知中,王则是象征着相当侵略性的征服感。

    无论是哪一个,李获月都下意识地想要排斥,任何一个人若是在她的面前说出这种话,去称自己是她的“王”,她都会冷脸以对甚至给对方一个血痛的教训,可面对金发女孩她难以升起任何敌对的情绪。

    “因为这是刻在血脉中的事实,你的身体是知道这一点的。”金发女孩伸出手,轻轻地贴在了李获月的胸膛上,隔着皮肤与胸骨,李获月骤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停止了,瞳孔骤然扩散,但她的生理机能却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一直稳定地运作着。

    一些濒死时的记忆忽然涌上了她的心头,她的眼前闪过了一些被藏在黑暗深处的画面,那肮脏充满血与肉的地铁甬道里,一个淡金色的美丽魂灵跪坐在她的身旁,洁净的双手从她的胸腔中捞起那污秽的血污,最后神圣地将一颗健壮的心脏重新放入她的体内。

    “是你。”李获月抬头看向她轻声说。

    “是我,也是林年。”金发女孩点头,“如若不是林年开口请求,我也不会救你,并且赐予你如此巨大的.赐福。”

    “赐福?”李获月刚吐出口这个词,随后便沉默理解了,在机场候机厅的时候邵南音亲口解释过的,血裔、连襟以及眷属的概念,那是龙族文明的秘辛,却奇异地发生在了她与林年的身上。

    她心中一直质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可看到金发女孩之后,她心中便有了一些答案.林年身上的秘密恐怕藏得比她、比正统、甚至秘党还要深得深。这份秘密的黑暗以及可怕,已然超越了常人所能理解的极限。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李获月问出了这个问题。

    她的声音居然出现了一抹清冷,原本被金发女孩那神秘吸引力所软化的意识终于完全坚定了起来——她居然挣脱了血裔的影响,挣脱了彼此之间血脉的呼唤,逆反着基因的本能,对金发女孩竖起了一丝敌意!

    就算这一抹敌意很小,小到几乎不可能因此而发生任何的冲突以及暴力事件,但依旧得到了金发女孩的讶异目光,以及高度的赞赏。

    “林年看中的人果然没一个简单的,论心智坚定,你合格。”金发女孩收起了右手,李获月的心跳再度恢复,瞳孔也收缩了起来,皱眉紧盯着这个女孩。

    “你可以理解我为林年的另一个意识,另一个.人格?总之,你可以将我与林年看作一个人,我们不分彼此,我们似漆如胶,我们至死靡它。”金发女孩说。

    “那你找上我的目的是什么。”李获月凝视着她问。

    “作为林年与我的第一个眷属,第一位血裔,你理应觐见我,也该熟知我的存在。”金发女孩说道,她看着沙滩椅上坐着的李获月,越看越顺眼,“你能撑过那些一次又一次的高风险手术,便代表你拥有成为他与我的血裔的资格那么作为血裔,你自然就该知道自己的职责。”

    “我的职责?”

    “李获月,或者说李月弦。”金发女孩从沙滩椅上站了起来,背着手徒步围绕着平坐着的李获月慢步盘走,侧目望着那黏在自己身上不曾挪移的平冷目光微笑着说道,“你不会认为,死而复生是没有任何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