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平整容易导致司机误判故障问题。”后座一直观望情况的乌鸦也开口说话了,他戴着无框的眼镜略微靠近了一些防窥的车窗,看向那辆红色的SUV,“但这种山路上轮胎能扎到什么,这里甚至没有失修的护栏,沿途的居民也很少,基本没有什么生活垃圾存在。”

    “关我们屁事?只要不挡少主的路不就好了?救援电话就是这种时候拨的,不然纳税人的钱白交了。”夜叉骂骂咧咧地升起车窗,隔绝了外面听着已经有些烦的道歉声了。作为为少主冲锋陷阵的锋将,他只负责为御驾开道,至于思考的事情那是身旁运筹帷幄的军师乌鸦的活儿,他从不会去抢,也没有那个脑子去抢。

    “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樱,停车。乌鸦下车去提醒一下那位女士换轮胎,像是这种SUV一般后备箱都放有备用的轮胎。”源稚生开口说道。

    悍马一下子再度停下,随后是手刹拉起的声音,黑色悍马在源稚生一句话的功夫下再度停在了危险的山路上。

    “有必要么?少主,我们的时间本来就很”乌鸦诧异地抬头想要进言劝一下源稚生这忽如其来的善心发作。

    “快去。”源稚生说。

    “嗨!”乌鸦不再废话一句,他拉开车门就麻溜地钻了出去,带上车门后低头向着不远处不断低头道歉的中年妇女走去进行交涉。

    至于为什么源稚生只让乌鸦去没让夜叉也去,主要是夜叉一脸凶相,再加上刚才骂过人,这种时候停车让他下去,那位中年妇女只会觉得是夜叉气不过要修理他们全家老少一顿再走,可能平添不少麻烦和口舌。

    “少主是发现什么了么?”驾驶座上,樱握着方向盘问。

    虽说蛇岐八家作为黑道也经常处理民生问题,但这种路过爆胎都要下车帮忙换胎属实是有些过了,他们好歹是个黑道组织,不是道路救援队,况且这次梅雨季节进入神户的深山还是有要紧事在身,在这种时候停下来做好事有些本末倒置的感觉。

    “一切的祸事都来源于一个微小的信号。”源稚生看着车窗外说,“这是老爹很久之前跟我说过的一句话。”

    樱不可置否,源稚生口中的老爹是蛇岐八家的现任大家长橘政宗,谁都知道源稚生是养父子关系,但感情胜似亲生父子,所以源稚生一直都很受大家长教诲,并奉其教诲为金玉良言。

    但家族内也有一些老派的声音认为这只是橘政宗为了扶持义子上任下一任大家长的逢场作戏,源稚生从未置理过这些声音,而家族之中的少壮派支持他的声音也盖过了一切的质疑。因为也有不少人认为孝道能出现在蛇岐八家的少主和大家长之间是他们的幸运,这意味着在短期以内,作为日本黑道的皇帝,蛇岐八家不会出现半点内部的动乱,一切都会向欣欣向荣的方面发展。

    “的确,这像是一个不太好的信号。”樱看向路边为那个中年妇女换胎的乌鸦背影说道。

    不可避免的天灾未能驱使日本人民离开他们的家园,尤其是那些久居深山的人们更忠诚地坚守着自己的故土。然而,在这个时刻,却出现了家庭搬迁的迹象,这只能意味着发生了比天灾更可怕、更难以忍受的灾难在他们周围上演。

    “往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家族定期都会派遣执法人前往修道院视察,并且给予那些受监视的人群“颜色”的标签分化,忽然发生这种噩耗,只能是有外人从中作梗。”源稚生说,“既然大家长执意要让我们来这里一趟勘测现场,那么必然有他的深意,沿途上所有遇见的小事,细节都不能轻易放过,可能会忽略掉大家长想传达给我们的意思。”

    “はい。②”樱回答。

    少时,悍马的后车门再度被拉开了,乌鸦钻了进来,手里还多了一袋橘子,车门外路边的中年妇女正感激地向着他们鞠躬道谢,那辆红色的汉兰达的轮胎已经换上了新的,她又可以安全地带着自己的孩子下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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