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看向织田信长,说道。

    “我只是勇于面对现实。

    雪乃为我的名誉而战,落得重伤不醒。壬生狼还在为了她的遗命而战,准备再次出击。

    我曾经以为,那些事已经是过眼云烟。我曾经以为,我三年浴血奋战,早已将当时脱下的衣服,重新穿在了身上。

    但我从未想到过,人世间的恶意竟然如此有趣。足利义昭为了让我改嫁,制造出来的谣言,就是当初我亲身经历过的事实。

    你让我如何否认?”

    织田信长哑然,羽柴秀吉的指甲已经刺破掌心,刺出了血。

    义银英俊的脸上,充满了不可亵渎的光华,他肃然道。

    “雪乃她们是为了我,我不能让她们白白送死。所以,我想与织田殿下做个交易。

    我会离开京都,出家修行,不再理会你与幕府的纠纷。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壬生狼。”

    织田信长看着义银半晌,缓缓说道。

    “你原本就要离开,如今却用这个来做条件,不觉得有些可笑吗?”

    义银笑起来,笑得是那么潇洒,他说道。

    “织田殿下说得对,的确少了点诚意。

    我前几日对你的羞辱,今日加倍还给你,还请你接受我的歉意!”

    义银说罢,竟然毫不忌讳得伸手去解织田信长的腰带。

    织田信长瞳孔一缩,说道。

    “你要做什么?”

    义银一脸木然,说道。

    “你还记得吗?那天,你让我进屋做得第一件事,是什么?

    你当时说,跪下,舌忝。”

    义银毫不在乎得说出了极其下作的话语,因为他知道,系统牛b!

    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在织田信长与羽柴秀吉眼中,都是圣洁无邪的大义之举。

    义银铺垫了那么多正气凛然的话,就是为做最后这件下作的事。

    织田信长不是心里恨吗?不是觉得义银羞辱她,气不过吗?好!义银就在羽柴秀吉面前给你跪舔,自甘下贱,给足你面子!

    羽柴秀吉当年就是义银第一次艾草的旁观者,算不得外人,义银也不在乎这个脸。就看织田信长要不要这个脸,干不干得下去。

    义银要借这件事,探一探织田信长,她到底舍不舍得自己受辱?

    她所谓对自己的感情,能有几分真实可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