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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帝王无私,神裔的家事就是最大的国事,松上纱荣虽然承认是杀人者,但更多是以受害者的姿态出现在圣人面前,心里。
这就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伊达政宗是什么人,义银心里很清楚,看似病殃殃的外表下,可以算是义银女人中最凶狠的那几个之一。
义银自己管不住吉尔,贪图松上纱荣的美色,把她调入同心秘书处,挑到自己身边。
如今闹出宫斗丑闻,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他怎么好意思怪罪松上纱荣呢。
伊达政宗是个什么态度,长野业盛如何狐假虎威,义银多少有所耳闻。
只是松上纱荣一向以大局为重,一直是相忍为国,义银也就故作不知,不愿意掺和女人们之间的暗潮。
但现在,想不管都不行了。
义银看了眼松上纱荣的白衣,心里瘆得慌,说道。
“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吧,暂时不用当值了。
还有,把这件衣服换了,看得我不舒服。
有我在,天还塌不下来啊。”
委婉要求松上纱荣放下切腹谢罪的心思,义银看着松上纱荣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一旁的深雪见人走远,这才阴阳怪气说道。
“父亲大人真是好艳福呀。”
义银瞪了她一眼。
“多嘴。”
深雪撇撇嘴,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酸溜溜得不是滋味。
作为一个女尊世界的穿越者,深雪自知一个男人回到古代是多么无助多么心酸。
义银用鸠占鹊巢之策,以自己的身体为资本,构建起斯波政权的核心集团,斯波神裔。
就这件事本身,深雪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此刻看着义银为其他女人烦恼,深雪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正如那句老话所说,道理我都懂,但是我就是不爽。
于是,深雪自顾自说道。
“我是不想多嘴。
但您可是定下了计策,要用飞田新地杀人事件做抓手,清洗那些妄图跟随一条秀吉侵略半岛的混蛋们,与一条秀吉划清界限。
如今节外生枝,扯到了斯波神裔内部的纠葛,又该如何处置,您总得有个章程吧?
还有,松上纱荣刚才说起,真田家的天海就是三好政康,这可是弑君的罪大恶极之徒。
足利义昭昏庸无能,已经被您摒弃,斯波神权上承足利义辉的道统,如今杀害足利义辉的凶手就在眼前,您总得有个态度吧?
别凶我,我就是实话实说。”
义银无奈看着一脸嘻嘻哈哈的深雪。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自己搞成吊样,怎么好意思板起面孔教训女儿兼同行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