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阻止恶疫蔓延东域。但却因此引得天下揣测,阳国猜疑!”
“付缪!你们四海商盟,知罪否?”
重玄胜前面说四海商盟借阳国鼠疫大发其财时,付缪还未有太大反应,待听及最后几句话,却耸然动容!
重玄家的人,这是要把陈兵国境的责任,推到四海商盟身上啊。更是要把阳国人的怨恨,全部集中于四海商盟。
“简直荒谬!”付缪愤然道。
“还要看证据吗?”重玄胜问。
随着他的问题,十四不知从哪里搬出一口大箱子,走过来,放到付缪面前。
“打开它。”重玄胜看着付缪道:“你四海商盟在阳国坐地起价、巧取豪夺的证据,阳国百姓对你们四海商盟的血泪控诉……一应证据,皆在其中!付缪,你如何不打开它看一看?”
这些证据,自然都是姜望所搜集。
付缪心知于此纠缠无益,重玄胜明显是准备充分。
当下不去理他,而是直接对着重玄褚良道:“大帅,四海商盟就算有些疏失,也是在阳国,非在齐境。纵有错,伤怀的,也是异国。咱们齐人何必为难齐人?我四海商盟愿意捐输十万道元石,惟愿大帅旗开得胜!”
重玄褚良并未说话。
倒是重玄胜忽然转问左右:“这是不是贿赂的意思啊?”
“重玄公子!”付缪怒视其人:“不过就是在邯郸之时,我不肯见你吗?你一定要做到如此地步?”
当初重玄胜赢得天府秘境后,直赴邯郸,想在帝都打开局面。一开始局面艰难,被很多人拒绝,付缪正是其中之一。
一则四海商盟家大业大,对重玄胜这么个搏命上位的胖子并不很在乎。二则,在重玄胜和重玄遵之间,他们认为重玄胜是一点机会都没有,根本不愿意在他身上浪费一点注码。
哪怕后来重玄胜转道南遥城,力压齐国皇子姜无庸,风头大盛,再回邯郸时已经被很多人追捧。付缪的看法也未曾改变。
只是他本以为,重玄褚良虽然表态支持重玄胜,但那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喜爱。其本身的意志不会受重玄胜影响。
然而今日才发觉,重玄胜不仅能够影响重玄褚良,甚至有些时候能够直接代表他!便如此刻。
对于四海商盟来说,这个情况要令他们大大改变对重玄胜的评估。
但此时……最重要的还是从现在这个泥潭中拔出。
无论如何,四海商盟不能够成为两国开战的诱因,不能够承担那些重玄胜要加在他们身上的责任。
“抱歉,我不记得此事。”
面对付缪的诘问,重玄胜只淡淡说道:“我所言所行,皆自公心。大帅行事,更是如此。你猜疑我便罢了,怎可猜疑大帅?”
“不,我非此意!”付缪只觉百口莫辩,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只是重玄大帅,我们盟主对此事极为关切,您务必慎重考虑。”
“又拿你们商盟盟主压我?”到了此刻,一直看着重玄胜表演的重玄褚良,忍不住笑了出声。
笑声忽的一止:“你一再辱我,妄言再三。本应有割舌之刑。为了能让你回去给你们盟主传话,便以左耳代替。”
“回去之后,你不妨替我问一问他……”重玄褚良淡声说道:“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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