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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此刻躺在舒服柔软的床垫上,顾慕臻买的帐篷骚包高档,照明灯挂满每一个角落,十分好看,此刻已经晚上了,帐篷里的灯全开了,把这足以四五米大的帐篷照的通亮一片,里面除了床还有随行热水袋,是备给温柔晚上洗脸洗澡和明天早上洗脸用的,旁边还有一个随行简易柜,里面摆了什么东西,何乐没瞧出来。

    温柔靠在大软枕上面,手里拿着今天中午顾银章给她的两张贺礼单子,旁边丢着顾银章给她的镯子盒子。

    温柔刚刚看过那个镯子了,太珍贵,没敢戴。

    一不小心磕着了,她会肉疼,虽然她现在并不缺钱,可谁会没事儿脑抽地撕钱呢?

    何乐钻进来,温柔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看手中的单子,温家和江家真是有钱,这单子里明码标价,给她的嫁妆是各两亿,凑起来就四亿,再加上顾家给的两亿,结个婚,她都能一下子得六亿。

    这个时候温柔不知道,因为顾银章也看了江家和温家给的贺礼单子,故而,他把原先给温柔两亿的聘礼变成了六亿。

    他顾家是男方呢,总不能让女方给比了下去。

    温柔这一结婚,妥妥的就十亿到手了。

    温柔正乐的笑不可支,何乐往软榻上一跪,又朝她旁边一躺,问她:“在笑什么?”

    说着话,脑袋已经凑过去,看她手上拿的东西了。

    温柔将单子一收,再将镯子盒子拿起来,扬手冲何乐显摆地扬了扬:“在看我的巨额财产。”

    何乐对她的钱没兴趣,鄙夷地撇了下嘴:“显摆,就你有钱。”

    她冲温柔比了一个手指头。

    温柔不解,眼神询问:“啥意思?”

    何乐得意:“我有一百万存款了。”

    温柔:“……”姐有六亿!真心不想打击你。

    温柔将东西装好,重新躺回来后,何乐问她:“下午那会儿发生了什么,我见盛小姐哭过了。”

    温柔勾了一个小枕头过来,把下午发生的那件不太愉快的事情说了。

    何乐听后,有感而发地说:“我以前没觉得顾慕臻这么man的,现在觉得他越来越爷们了,能把盛小姐骂哭,啧啧啧,这嘴巴可真够毒的,还好我没得罪过他。”

    温柔打趣:“你确定你没得罪过他?谁以前老是喊人是狗的?”

    何乐噎了噎,嬉嬉笑道:“那是以前,我现在崇拜他如日月。”又板起脸:“他现在可是你老公,也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哪敢不敬他,以前的事你可别再提。”

    温柔笑,低声问:“你跟于时凡怎么样了?”

    何乐说:“就那样呀。”

    温柔说:“没进展?”

    何乐问:“什么进展?”

    温柔:“……”

    这两个人,好像一个比一个驴。

    温柔不问了,起身出去,看晚餐准备好了没有。

    何乐也跟着出去。

    外面已经烟火一片,四周的树上都挂了灯笼,原本没灯笼的,可几个男人没打牌了,就心血来潮,开车下山,去买了灯笼回来,还买了很多香槟和酒,甚至连篝火都有,烧烤的烧烤,架篝火的架篝火,摆酒杯的摆酒杯,摆餐具的摆餐具,大家都在忙。

    盛米贝和张若云一个摆餐具,一个摆酒杯,邹严寒和方横在架篝火,顾慕臻和于时凡以及张原和盛文林在负责烧烤。

    顾慕臻脱掉了笔挺的西装,穿着一身黑的休闲T恤外加牛仔裤,这样的打扮,温柔好多年都没见过了,火光印着他的脸,灯笼在远方散发着微光,扯着暮色也跟着缠绵起来,他高大的身子立在那里,微低着头,那双掌惯了商业的手此时正一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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