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如果是陈展运,盛文林还要好好担心一下妹妹的清白问题,但若是方横,这个问题大概就不用担心了。

    方横喜欢妹妹,是那种珍惜的喜欢,跟陈展运不一样。

    盛文林松开盛米贝的胳膊,将她小脑袋一戳:“只此一次,下次再喝醉了不回家,我就不让你出去聚会了。”

    盛米贝冲他龇牙咧嘴:“你管得着!哼!”

    她一扭头,朝别墅大门走了去。

    盛文林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哪个男人能让她长大。

    盛文林上车,去医院了。

    换上白大褂,带着两个护士去了安可儿的病房,可安可儿不在,问了值班的护士们,护士们说昨晚安可儿也没在医院。

    盛文林蹙眉,给邹严寒拨电话。

    邹严寒还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睡的不知今夕何夕,电话响了后,他身子动了动,烦燥地抓了抓头,伸手去摸手机。

    摸到直接挂断。

    可前脚可挂,后脚铃声又响。

    他火大地睁开眼,拿起手机就接,看也不看是谁打来的,冲那头吼:“今天周末,不谈任何事情!”

    盛文林打趣道:“我也不跟你谈事情,今天安可儿的手要换药,她是不是又被你带出去了?”

    ‘安可儿’三个字瞬间让邹严寒清醒,也瞬间让他冷静下来。

    他侧头往身边看了一眼,安可儿离他极远,此刻也正睡的不知今夕何夕,没办法,昨晚他们没睡啊,就天亮才开始睡。

    邹严寒抚额,今天是要换药的吗?

    早上肯定不行了,她起不来。

    抿了抿唇,邹严寒出声说:“下午吧。”

    盛文林说:“三点钟过来。”

    邹严寒哦了一声,盛文林又数落了他几句,无非是说安可儿现在还是病人,虽然伤的只是右手,但也还是病人,让邹严寒注意点。

    注意什么,两个男人不用明说,大家都知道。

    邹严寒撇嘴,心想,你只是医生,管医生该管的事情就行了,我跟安可儿之间的床事,你管个毛!

    邹严寒不耐烦地将通话挂了。

    盛文林:“……”

    医生关心病人,天经地义,就是床事,他也能管的,你挂个屁电话!

    邹严寒将手机关机,扔在床头,又躺下去睡了,不敢离安可儿太近,怕不小心碰到她的右手了,在床上滚了一滚,又起来,将安可儿抱到中间,他出去,躺沙发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