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想,戚灵让她劝邹严寒放弃这个婚礼,她说她无能为力,戚灵就抱着她哭。

    这一哭,她生生地没能准时赶回去。

    这个时候,戚灵已经被安可儿哄住了,没再哭泣,只是拿纸巾不停地擦着红眼眶,模样也真是可怜。

    但她和邹严寒的婚事,她何尝管得了呢。

    她管不了。

    正不知道该怎么劝的时候,邹严寒的电话打来了。

    安可儿知道她不能犹豫,索性也不管戚灵在身边,直接将电话接了。

    听了邹严寒的问话,安可儿把事先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我见家里没有解酒药和头疼药了,就下来买一些,刚买好,就准备回去。你先喝些水,休息一会儿,等我回去了,你再把药吃了,明天起来头就不疼了。”

    邹严寒抿唇说:“我今天没怎么喝酒,不用吃药,你买什么药,现在几点了,你一个人跑出去,不知道我会担心吗?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一听邹严寒要来接她,安可儿吓一跳,连忙应声道:“不了,我就到楼下了,马上就到家了。”

    邹严寒说:“三分钟,你没回来,我就下去。”

    安可儿:“……”

    三分钟的时间只够她走出这个咖啡馆,压根不够她跑回家。

    她扯了谎,等会儿还得绕到药店买药呢!

    安可儿欲哭无泪,又不能说自己现在具体在哪里,只能含糊地应下,赶紧挂断,冲对面的戚灵说:“我得回去了,你说的忙我帮不上,我是真的帮不上!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