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了去。

    可刚走出两步,他又被人喊住:“先生,请等等!”

    邹严寒站在那里没动,头也没回,只是盯着前面的一盏路灯,出声说:“你当没看见我,我也没听见没看见这里的一切。”

    安可儿轻抿红唇,小声说:“我起不来了,你能扶我一下吗?”

    邹严寒还是没转身,淡漠的声音说道:“我去帮你叫个人来。”

    安可儿急忙叫道:“不要!我这个样子不想再让别人瞧见,你……反正你已经看见了,而且我也怕他们拿我这样的情况大作文章,更加无地自容。”

    邹严寒听到后面四个字,忽地转过身,看着她:“知道无地自容还去破坏别人的婚姻,当小三?”

    安可儿摇头:“没有,我不是小三,我是来要图纸的。”

    邹严寒盯着她,看了半晌,他走过来,伸手将她扶起来。

    安可儿伤的很重,除了脸上有伤外,头皮也有伤,还有小腿,刚刚孙夫人用高跟鞋踩了她。

    她很想站稳,也很感谢这个男人出手相救,刚刚若不是他咳了一声,那孙夫人肯定会把她打残,可她实在浑身都疼,刚站稳又一下子没受住疼,直接栽倒进邹严寒的怀里了。

    邹严寒下意识伸手将她一抱,就这么一抱,邹严寒浑身的冷意就散开了。

    安可儿吓的立马往后一退,急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

    邹严寒沉着脸望着她,她踉踉跄跄的,感觉下一秒又会倒地,手心不自禁的握紧,刚刚那一抱,竟让他心神荡了一下,只是一个搂抱而已,她竟然让他有了浴望。

    邹严寒神色微变,上前一步,粗鲁地将她又往怀里一搂,果然是个很柔软的身子。

    他向来不拒女色,但也不是什么女人都会要,这个姑娘似乎面临着一团糟的情况,她是不是真的小三他也不清楚,当然,邹严寒跟女人上床,也不是非要清白的姑娘,相反,他都不找清白的姑娘,以免麻烦。

    可目前这个姑娘就挺麻烦的,至少她面临了一桩麻烦事儿。

    邹严寒告诉自己不能沾染,可手还是控制不住将她搂到了怀里,压低声音问:“叫什么名字?”

    安可儿有些惊,有些慌,她实在不想这么靠着他,但浑身上下都疼,她想着暂时靠一下就好了。

    听到他问名字,她也说了,然后推开他要站远些,却被邹严寒一下子打横抱了起来,安可儿吓的脸都白了:“先、先生。”

    邹严寒说:“刚有人喊我邹总。”

    “邹总,我可以自己走。”

    邹严寒停住脚步微眯着眼看她:“你真能自己走?”

    安可儿点头:“可以的。”

    邹严寒又盯她半天,只得将她放下来。

    安可儿勉强站稳,犹犹豫豫了半天,还是出声问:“邹总,你能帮我把包拿出来吗?我包还在宴会大厅里。我这个样子,也不想再进去了。”

    邹严寒说:“你如果不是小三,为什么不敢进去?”

    安可儿抿住唇瓣,眸底带了一丝讽刺:“邹总以为跟他们那些人讲了道理就有问吗?如果有用,我也不会成这样了。”

    邹严寒冷眸又眯紧了几分,这话说的他们这些人都不讲道理似的,虽然她没有指他,但这话明显就有些含沙射影之意。

    邹严寒问:“你包在哪儿?”

    安可儿告诉了地址,邹严寒二话没说,直接转身进了宴会大厅,找到她的包,拿了就出来了。

    把包递给她之后,安可儿又十分感激地说了很多谢谢的话,然后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走了去。

    邹严寒站在那里看着她,等她走出了视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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