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特工之王最头疼的地方。

    他搞不定他们。神盾局甚至要依赖这些混账,依赖他们的拨款,要不然很难维持现有的规模,更别提发展壮大。

    所以他必须要在中间维持一个平衡。

    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他无法为所欲为。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站在旁观者的位置进行观察?”娜塔莎道:“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候出手,保证事件不会泛滥?”

    “没错。”特工之王点了点头,投影的他作了个打响指的动作,面前的一块大屏幕霎那亮了。

    “实际上我对这位圣诞幽灵,比这次擦屁股任务的兴趣更大。”

    大屏幕被分割成十多块单独的画面,每一块画面上,都是场景不同的一段视频。

    “这是马尔斯大剧院对面威廉大厦的楼顶。”特工之王指着第一段视频道:“时间从早上六点五十一分至五十七分,视频长度为六分钟。他与你分开的时间,是六点二十六。用了二十五分钟,他从巴黎郊区跨越六十五公里出现在威廉大厦的楼顶。”

    “这二十五分钟的时间里,我们失去了对他行踪的掌控。他用了某些手段或者屏蔽设备,并且路线都在阴影中,避开了一切卫星拍摄的可能性。”

    “而这六分钟的视频,我认为是他专门给我们看的。”特工之王道:“这是一个谨慎小心,又有着恶趣味的人。”

    “没错。”娜塔莎深以为然的点头:“我与他几次接触,都可以感受到。他并不畏惧神盾局,但却很警惕。不因为神盾局的名字而感到害怕,但又刻意保持着某种距离。”

    “这个人太神秘。”特工之王道:“你看,他还可以飞。”

    这段视频的最后,是常威从楼顶飞起,飘落到马尔斯大剧院圆顶为止。

    “再看这一段。”特工之王跳过中间所有的视频,落在最后一段视频上:“你看到他的刀是从什么地方怎么拿出来的吗?”

    娜塔莎眼波流转,轻轻摇头:“看不出来。实际上这段视频我让技术人员放慢到一万倍,也看不出这把刀他是怎么拿出来的。在圣爱德华登机的时候,他当时扛着这把刀,应该是在巴黎郊外与我分开之后收起了这把刀,并在阿莱娜-米斯普莱斯的慈善酒会上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