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邪台很高,足足有十八层台阶,而在台阶上,竟布满了铁刺,

    “这才是真正的思过路,安生,这里,我也帮不了你了,你,你保重吧,”三师兄说罢摇了摇头,随即便转身离开了,

    而我闻言却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抬起头,傲然而立,转头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群,

    斩邪台位于人群中央,而在斩邪台的四周,被分成了几个区域,每个区域内,几乎都坐着几位七八十岁的老人,看样子都应该是正道各门派的长老级别人物,

    而在斩邪台的正上方,还有着一个区域,那里只坐着三个人,这三个坐在一起,此刻正在注视着我,

    坐在最左边的,是一个老者,他身着一身中山装,戴着一个眼镜,满脸的威严,而在最右边坐着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而他的长相,似乎和关婷婷有几分神似,

    这个人,难道便是茅山派的掌教么,

    如果他是茅山派的掌教,那么,坐在中央位置的人又是谁,

    中央位置,最为尊贵,按理说,应该是茅山派掌教坐的位置才对,难道,这个人的地位,比茅山派掌教都要高么,

    莫非,他便是人们口中经常提起的,巫蜀山预备役的老大,聂天麒,

    正看着这三人怔怔出神呢,忽然就见最左边的老者站了起来,看着我道:“下面的人,可是罪人安生,”

    这个人既然开口问我,那必然是戒律堂的李传神长老了,

    李传说这个名字,我曾在独臂人李森的口中听说过,他临死之前,曾交给我一个香囊,并嘱托我,一定要将这个香囊交给李传神的女儿李清水,不过此刻的我,已是罪身,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完成李森交给我的嘱托,

    “下面的人,可是罪人安生,”

    李传神见我不说话,便再次问道,我闻言回过了神来,而后长出了一口气,用尽量平静的语气,朗声道:“我是安生,但我不是罪人,更没有罪,”

    我此言一出,台下的人全部哗然,李传神长老见状挥了挥手,示意下面的人安静,可下面的人都是正道各大门派的长老,哪里会听他的,

    但这时,那坐在中央位置上的人却忽然轻轻的敲了敲桌子,

    他的力道不大,敲击出来的声音也很轻,但不知为何,那声音,听在耳中却是如此的清脆,且极其清晰,而当这敲击声响起后,下面的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场间,一瞬间就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李传神长老见状也没有尴尬,只是看着我继续道:“有没有罪,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一会上了斩邪台,自有修行界的律法来审判你,你且上台吧,”

    我闻言没有吭声,也没有动,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安生,为何还不上斩邪台,难道要我命人将你押上去么,”李传神长老忽然开口,而我闻言却抬起头,阴沉着脸说道:“我乃是无罪之身,为什么要上斩邪台,就凭你们所谓的正道名门一句话,就要定我的罪吗,”

    “我说过,没有人会给你定罪,唯一能给你定罪的,便是你的所作所为,还有修行界的律法,”李传神大怒,而我闻言却是一声冷笑:“那好,既然现在还没定我的罪,那为何让我走思过路,我自认并没有罪,却为何要受这等苦楚,”

    “哼,思过路,就是为了让你这等无法认清自己的狂徒准备的,”李传神长老继续道,

    “呵呵,真是可笑,既还没定罪,却要走思过路,这是哪来的规矩,”我说完后便转头看向了坐在中央处的聂天麒,朗声道:“让我上斩邪台可以,但是,这些铁刺,必须撤掉,若是不然,我就算死在斩邪台之下,那我也不上去,”

    我此言一出,场间顿时变得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满面惊愕的看着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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