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也带着她去选了礼物,她也笑盈盈的收了。
转身生日当天,打电话过来闹,爱不爱她?爱她就飞回来陪她过生日,不回来就是不爱他。
第一次能当小情趣,一而再,再而三之后,邵泽只觉得心累,于是提出分手。
明明答应了,之后又反悔,找上门来闹,怎么说都不肯听,今天还给他闹了这么一出,邵泽一个头两个大。
这会儿服务员终于拿了白毛巾姗姗来迟。
邵泽拿起毛巾擦了擦脸和衬衫,一脸晦气地走向门口的韩檬和许清嘉
“说吧,怎么样才能够帮我保守秘密。”邵泽要笑不笑的看着满眼看好戏的韩檬,瞥一眼许清嘉,认出了她,一年多不见,这小姑娘变化挺大。
搁平时他还有心思欣赏欣赏小美人,不对,现在是大美人了。不过这会儿,他可没这闲情逸致,现在他只想封了韩檬的嘴,省得她给他宣扬的人尽皆知。
韩檬表示人格受到了侮辱,义正言辞:“我是那样的人吗?”话音未落,凑了过去小声道:“听说这家店是你开的,以后给我打五折。”最近才知道,这家店居然是他的。
许清嘉惊讶,万不想这半年来这家火遍全城的粤菜馆的老板就是他。
邵泽微笑:“没问题,回头我送你一张卡。”
韩檬立刻做了在嘴上做了个拉链的动作:“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又挤了挤眼睛:“只是从别人嘴里传到邵伯伯那,可不关我的事儿。”
邵泽笑了笑,又随意一挥手算是打招呼,抬脚往门口走。
韩檬摇头晃脑的叹息:“瞧瞧瞧瞧,被泼了一身酒,还能够走得这么气定神闲,怪不得那么多漂亮姑娘被他骗了,衣冠禽兽啊。”
许清嘉应景地笑了笑,想起了离开的覃婉君。
次日,许清嘉去覃老那儿交作业,从敦煌回来这两天,她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画画。
端详了好一点儿,覃老面带微笑地抬头看着许清嘉:“没白出去一趟,立意宽阔不少。要想画出一幅好画,就得到外面去多听多看多体会,闭门造车出门不合辙。”
许清嘉点头受教,又笑:“您说的是,这次下笔特别顺。”
覃老含笑点头,玩笑了一句:“下次老白有什么活动,你再跟出去采风。”
许清嘉笑容可掬:“那敢情好。”
覃老又细细评价整幅画,指出优缺点,不知不觉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覃老留她用饭,许清嘉也没客气,两位老人家儿孙都在外面工作,唯独覃婉君覃雅君在身边。覃雅君虽在首都工作,却时不时跟着考古队全国乱跑,是以很多时候偌大的宅院只有祖孙三。因此二老格外喜欢留弟子,好热闹下。
许清嘉进厨房要帮忙,被覃老夫人打发出去:“就剩一点,马上就好了,你去画室把婉君叫出来准备吃饭,这孩子在画室里待半天了。”
许清嘉心念一动,应了一声,转而去找覃婉君。
覃婉君正坐在窗口发呆,被敲门声惊得回过神,听出是许清嘉的声音,一时发怔,似是想起了那天窘境,脸上浮现窘迫,过了会儿才道:“请进。”
站在门口的许清嘉笑得若无其事:“婉君姐,要开饭了。”
覃婉君欲言又止的看着许清嘉,终是忍不住道:“嘉嘉,你?”却又说不下去。
在她忐忑不安的目光下,许清嘉进屋关上门,轻声道:“我没告诉老师他们。”想了想她问:“婉君姐,你在和他谈朋友?”
覃婉君听到前一句,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再听后半句瞬间涨红了脸,难为情地点下头,又望着许清嘉:“我现在还不想让他们知道。”
她说的是现在,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