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一看,瞬间驾轻就熟地找好逃跑路线。掏出美工刀片藏在手心里,扶了扶正头上的帽子,在椰城,因为紫外线强,戴帽子的人随处可见。

    不一会儿,见许清嘉在洗手台上洗手,他深吸一口气,低着头快步走向厕所,仿若尿急。

    五步,四步,三步……那人抬起手,锃亮的刀片在阳光下反射出亮光,还没来得及挥下,“啊!”

    “咔哒”骨节错位的清脆声同时响起。

    一名刚从厕所出来的五官平平的平头青年反擒着小混混的胳膊摁在厕所外墙上,疼得他哇哇大叫。

    许清嘉上下打量一眼,染着一头黄毛,黄毛下的脸出奇的年轻,也许未成年,这种十七八岁少年,无知无畏,冲动起来就没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

    “你们干嘛,你们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脸被摁的变形的小混混色厉内荏的大叫。

    许清嘉冷笑一声,对他老子是谁,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只想知道他受了谁的指使。

    小混混眼神闪烁,嚷嚷,“什么指使,谁敢指使老子,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长得妖里妖气的,一看就不是好货色。我告诉你,你快放了我,要不然老子跟你没完,我有几十个兄弟,分分钟剁了你。”

    小张一脚踢过去,那小混混脸色一白,冷汗当即滚了下来,一点声都发不出来,眼里的恐惧一点一点扩大。

    许清嘉看一眼小张,“张哥,你问问他受谁指使,想干嘛?”

    部队里出来的自有他们那一套,保证你去医院检查只是皮外伤,却能疼得你死去活来。

    那小混混又不是啥铁血硬汉,稍微一下就痛哭流涕的求饶,什么都招了。

    对方给了他出一万块钱,让他在许清嘉脸上划两道。成功之后再给他一万,还承诺带他去港城吃香喝辣。

    对方还说,毁容只是轻伤他又是未成年,就算被抓到了也不要紧,做几个月的牢而已罢了,安家费他会多给两万。

    这小混混在少管所待过一年,对坐牢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在钱和香港梦的诱惑之前,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许清嘉气极反笑,够毒的,对女人而言,毁容和死,真说不准哪个更残酷一点。

    “谁派来的?”许清嘉踢了踢涕泗横流的小混混。

    谁,小混混说不出来,不是不愿,而是真不知道。只是根据对方的口音猜测他是港城人,对方还给他留了一个电话号码,至于其他一概不知。

    港城人,许清嘉嘴角沉了沉。

    公安来的时候,姚国富正陪着姚芹和杨继祖在下榻的宾馆里吃饭,他把剥好的虾递到杨继祖嘴边。

    杨继祖皱着眉头扭过脸,抓着塑料勺子玩。

    “小祖怎么能不吃饭,你看看你,你都瘦了。”姚国富心疼小外甥。

    姚芹摸摸儿子的脸,“不合他胃口,回头给他泡奶粉喝。”

    姚国富就自己把虾吃了,“味道一般,也不怪小祖不爱吃。”为了让这小外甥多吃几口饭,杨兴通养了一个厨子专门研究小娃娃的口味,对于小外甥,杨兴通那真是快宠上天了。

    姚芹夹了一块鸽子肉放进姚国富碗里,“你也多吃点,这一趟出去瘦了。”姚国富半个月前去内地探望监狱里面的父亲和兄长,至于母亲,早几年就病逝在狱中。他又看了看两个嫂子和侄儿们,以及当年跟着他们家落难的亲戚,给了一笔钱。

    这些年因为姚芹定期的汇钱过去,他们日子过得不错,搬到了平市,远离老家的流言蜚语,衣食无忧。

    要不是杨兴通另外三个女人太能折腾,怕接过来后成为软肋,他们早就把侄儿们接过来享受更好的生活。

    之前那三个女人一台戏,你方唱罢我登场,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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