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还好说,但万一不是呢?”

    皇帝定眼望了她片刻,沉声道:“你查到些什么?!”

    戚缭缭便把先前所醒尽皆禀告了,然后道:“兵器库的钥匙,虽然是只有库房典史及各将领们自己持有,但必然还有人有机会套制。

    “臣女不敢枉言将领中有人起异心,但是不可不提防。臣女以为,还是先让金林卫去查,而兵部先避嫌为好。”

    皇帝听完,负手紧了紧手里倒提着的马鞭,瞅向金林卫指挥使。

    指挥使点点头。皇帝便摆了摆手,又瞅着她道:“今儿又立了功了。看来这大半年果然是长进了。”

    戚缭缭连道不敢。

    皇帝缓吸了口气,望着营前往来的将领,说道:“朕有数了,去玩儿吧。”

    ……原先候命的将士们远远地见着他们笑容满面地散开,心下定了定,随即才又追上皇帝。

    皇帝吩咐了他们几句什么,就见金林卫的将士迅速集合,一涌而往行宫里头去了。

    皇帝回来了,事情便已轮不到戚缭缭伸手,她回到场门口,伸长脖子等着燕棠出现。

    燕棠因为上晌而耽搁了不少时间,因而下晌积极追狩,回程路途太远,便落在后头。

    因着身上也落了些伤,远远地看见戚缭缭站在场门口,便就别开路,自别处直接跨栏而出了。

    萧珩由于带去的箭在射狼时早射完,索性也跟着皇帝猎了一圈才回来。

    戚缭缭见着他一张好好的脸出去,结果弄得鼻青脸肿的回来,不由自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萧珩没好气:“笑个屁!”

    戚缭缭心情简直变得好得不得了,她前仰后合指着他的脸:“王爷变成这副猪头样回来也是真不容易!我觉得我现在可以夸你了!”

    萧珩摸了把青肿的脸上,睨着她:“你就这么高兴看到我倒霉?”

    戚缭缭抱着胳膊笑不停。

    萧珩咬了会儿牙,又撑住她旁边木桩:“我这可是为你受的伤,你回头得补偿我。”

    戚缭缭斜眼睃他。

    他勾唇一笑,大摇大摆走了。

    金林卫奉命搜查所有官员房间,于是回程的将士需得暂且在营署等候。

    燕棠避开戚缭缭到了僻静处,吩咐侍卫:“先去打个热帕子来擦擦。”

    丘陵看着侍卫走了,望着燕棠:“王爷明明都打赢楚王了,为何还要避着姑娘?”

    燕棠一面整着衣裳一面睨他:“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能见人吗?”

    丘陵望着他,明白了。

    “皇上有旨,传镇北王御前见驾。”

    忽有太监到了跟前。燕棠接过帕子随便擦了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