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贵。”

    戚缭缭嗅到了满满的江湖味儿。她道:“哪里说话方便?”

    “跟我来。”

    妇人转身走到通往里间的左首一道门,撩了门帘。

    戚缭缭让侍卫们守在外头,然后握着匕首在掌心,进了门内。

    里面是间摆着桌椅的小房间,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没有床具,只有靠东墙的架子上摆着不少物件。

    戚缭缭仔细看了看,尺头布匹枕头绣花鞋面什么的都有,最引人注意的是那簸箕里放着的一匹花纹十分别致的蔷薇色锦缎,它与在这小土屋看起来十分的不相衬。

    想来也是因为才到手,上面的封带还没拆开,也没来得及收入箱笼。

    看得出来,这些东西应该都是作为酬劳的。

    整间屋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能藏人的地方。

    她把匕首不着痕迹地往袖子里收了收,然后在桌旁坐下来。

    “想问什么?”妇人递了杯茶给她。

    戚缭缭道:“我想在关外做点买卖,想打听下北地各族里的图腾都是什么?有什么需要忌讳的?”

    “一两银子。”妇人以一副一看你就是外地人的表情伸出一根指头。

    戚缭缭扫眼望着那架子:“关外贫瘠,你要银子干什么?”

    “你要是能拿些什么首饰钗环绸缎布匹什么的我当然更喜欢。但看你们一个个空手而来,我总不能让你除了衣裳给我。”

    妇人肆意地在她身上扫视,最后落在她腰间的玉珮上:“不过你要把这玉给我,也是能抵十个八个问题的。”

    戚缭缭腰上的玉是燕棠的。

    她穿着布衣出来,觉得身上太素,便顺手从他包袱里摸了一块。

    她想都没想,抛了锭银子给她。

    妇人眉开眼笑,随即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然后说到乌剌:“乌剌把狼奉为他们的祖先,他们把狼视为地位比他们人还要高的动物,贵族王室也以精细的带狼的配饰引为自豪。”

    说着她又懒懒笑道:“你问的这问题不值钱,随处都问得到,你最好打听点有价值的,不然纯属浪费我口舌。”

    戚缭缭咀嚼着她的话,再道:“那就说说二十一年前北真跟大殷那场战争吧。

    “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这件事都告诉我,但我要听些外人不怎么知道的。我给你十两银子。”

    妇人看到她拿出来的十两银票时来了精神:“大殷跟北真的战争?你是说忠勇王殉国的那一桩?”

    看到戚缭缭点头,她捋捋思绪,就说道:“你既然是个爽快人,我就好好跟你说说。我先问你,你知道北真为什么会作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