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笑着朝他招了招手,“你姐姐走了?”

    因为生病的缘故,他整个人显得十分懒散,就连头发都乱乱的,却衬得他更加慵懒迷人。

    “你又来做什么?”

    “你不是生病了吗?我担心你,今晚我在这里陪你,我今天没喝酒,绝对不会爬你床的,我发誓,我就睡沙发。”许白栀说着不由分说的从他身边挤了进去,自顾自的在他沙发上铺好了被子。

    陆淮无奈一笑,伸手把门关好。

    **

    陆淮这一病,当真是来势汹汹,到了后半夜,又晕晕沌沌的开始高热不退,幸亏许白栀在就在客厅,给他吃了退烧药都不管用,最后又去楼下买了退烧贴。

    在他床边守到后半夜,他的体温才趋于正常。

    许白栀坐在床边,拿着毛巾帮他擦了擦脸,自己后背已是一身惊汗。

    终于闲下来,她也睡不着了,坐在床边又帮他量了一遍温度,借着量温度的空隙,她开始四下打量陆淮的房间。

    简洁干净得令人发指,若不是天天看到他回来住,都会以为这是样板房。

    她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将温度计从他腋下拿出来。

    “陆淮……”他微微侧着身子,这个角度是在不好操作。

    许白栀试图用力将温度计拿出来,却不曾想,脚下一滑,猝不及防,整个人压在了陆淮身上。

    “唔——”陆淮闷哼一声,幽幽睁开眼,眼底俱是红血色。

    他此刻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这女人绝对是想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谋杀自己。

    他的脸近在咫尺,肌肤相贴,他的体温热切,莫名让她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单薄的衣服,根本挡不住身体那热气的温度。

    许白栀清晰感觉到自己心跳一下快过一下。

    “陆淮……”她轻声喊了他一声。

    陆淮拧眉,却并没有睁开眼。

    “陆淮……”她将身子重心放得低了一些,整个人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手指不自觉的滑过他的嘴唇。

    他的唇削薄,弧度漂亮,她手指轻轻摩挲着,喉咙紧张得耸动着。

    “陆淮,我想亲你……”她声音很小,落在陆淮耳边,就像是猫爪一样。

    陆淮身子烧得酸胀难忍,他只听到那么一句话,接下来唇边被柔软压住。

    他身子微微僵硬。

    她的唇异常柔软,他深深吸了口气,鼻尖被清香萦绕,所有触感仿佛都凝结在了那一处,带着异样的酥麻感,不过她很快抽身离开。

    压在身上的弧度也瞬间消失,她小心翼翼从自己衣服内拿出体温计,在床头摸索半天,他听到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床头夜灯,光线昏暗,若不然,许白栀定能看见某人血红的耳朵。

    **

    陆淮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许白栀已经离开了,桌子上放着一碗粥,还是温的,底下压着一张纸条。

    “我要去学校领军训用品,粥是我亲手做的,亲自尝过,无毒无害!”

    陆淮拿着勺子喝了一口,微微蹙眉。

    糊的!

    不过那晚的偷亲事件之后,许白栀就投入到了紧张的军训中。

    语言大学的军训是封闭式的集中训练,学校直接将他们拉去外面的基地,为期半个月。

    许白栀临走之前,特意去和陆淮辞行,当时陆淮正在家里吃外卖。

    听说她要走,从厨房塞了一瓶老干妈给她。

    许白栀当即就怒了,这都要走了,不给他拥抱就算了,给她一瓶老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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