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萤丸这种下落不明的刀很多吗?既然它有付丧神诞生,那为什么不能告诉人类自己到底丢到哪里去了呢?这样一来不就可以很容易的把它们找回来了吗?”

    “唔,你的想法很好。可是,要知道这些刀距离我们所在时间最近的也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他们很可能不知道该怎样描述清楚自己的位置,或许,根本就没法说。因为不少刀剑是被毁坏了的,也许是地震,也许是海啸,也许是战争,谁也说不准。”松平先生叹了口气:“所以啊,战争真的不是一件好事,无论对谁来说都是这样。”后面的话未免有些敏感,所以父女二人同时转移了话题决定去看看重铸的萤丸到底长什么样。

    说实话,在苏妩眼里能够区别刀剑本体的除了长度就只有靠那些花俏的装饰品了,其他的什么流派啊,刀反弧度啊,地肌啊,刀纹啊,统统看上去都是一模一样的存在。眼前的大太刀萤丸漂亮是漂亮,可惜完全没有本丸中锻造出来的刀剑那种夺人目光的惊艳感——也许这就是有没有付丧神附着的区别?

    看过萤丸后整个神社的参观就告一段落了,松平先生说神社外面有一家赤牛丼味道很好,于是他们沿着干净的街道慢慢朝那里走去。又走了一会儿,忽然看见路基外树立了一个小小的神龛,大概也就不到苏妩膝盖的位置,像小房子一样的神龛里站着一个头戴红色毛线婴儿帽的石雕小人像。他神态安详,穿着有宽大袖子的长袍,嘴角有些顽皮的向上翘起,像是个正在做什么好梦的小娃娃。

    松平先生见女儿盯着那个小神龛看了很久,叹息着给她补课:“那是地藏菩萨像,虽然看上去很精致可爱,但是每个这样的佛像背后都有一个悲伤的故事,因为它代表了一个早夭的孩子。不论是由于事故、疾病还是早产离世,父母都会悲痛的在路边修建这样一个小小的神侃寄托对孩子早逝的无限哀伤。这种地藏菩萨会被雕刻的如此可爱是为了让夭折的孩子在前往地狱的路上能有一个和自己同样可爱的玩伴,不至于孤单无助。”

    苏妩莫名觉得鼻根一酸,翻啊翻从钱包里翻出了一只很漂亮的发卡。她把小发卡放在摆放供奉的石板上,又看了几眼才转身跟着松平先生继续走。

    “在我们国家,神道教十分忌讳所有同死亡有关的东西,任何一家神社都不会接受祭奠保护夭折孩子的地藏菩萨,所以就只能这样在路边建立了。”他最后总结了一句叹息道:“所有走在父母前面的孩子都是不孝顺的坏孩子。所以啊,蝶姬,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希望将来你能带着自己的孩子参加爸爸的葬礼。哈哈哈!那家很有名的赤牛丼就在前面,似乎还没有排起队,快来快来!”

    赤牛丼果然和松平先生介绍的那般美味。五成熟的牛肉块盖在米饭上,浇上特制的酱汁,肉香和酱香渗透在米饭里,光用看的就十分诱人。苏妩如同嚼蜡般很不是滋味的吃掉了自己的那份,离开时松平先生还要求打包了一份让她带回去吃。

    “刚才爸爸说到了沉重的话题,估计你根本就没有吃出什么味道来,这一份带回去吃吧,不要放在心上,嗯?”他当然察觉到了女儿低落的情绪,心中不由老怀大慰。无论如何长女会因为听到关于他的不好话题而心情沉重,总算是有把他当做父亲看待了吧......?

    吃过午饭这两天的旅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松平先生开车亲自把女儿送回了八原。原本苏妩想要自己搭火车或是旅游大巴回去,这样一来老爹也能早点回到住所,奈何松平先生十分坚定的否决了她的提议。

    “刚来日本的人十个有九个会弄不清该坐哪条线,你不是明天一早就要回去吗?既然接手了审神者的工作就要承担起重任认真完成。爸爸是非常担心你会遇到危险,但并不意味着可以对工作懈怠。”这也是所有十一区人的普遍态度,所以这个国家普通人因为工作过劳死的比例高居全世界前列。

    生怕自己的态度过于生硬,他立刻换了个语气:“再说了,火车和电车上总有许多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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