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在一线城任了官的。
一听这话,江府众人的确觉得很难堪。
长公主的面首?
江焱和江崇对视一眼,神色都不太自在。
之前在阴平,他们可是当着长公主的面骂过那几个面首的。没想到如今却承了人家的救命之恩。
这就很尴尬了。
林四海扫了他们一眼,拱手道:“刺客已抓,府上加强戒备即可,告辞。”
“林大人。”江深叫住他,“江府一贯是知恩图报的,你这么走了,府里的人怕是要睡不好。”
闻言,林四海倒是笑了笑:“长公主说了,要的就是您几位报不了恩难受。”
说完,扭头就带人离开了江府。
江深:“”还真是李怀玉的行事风格,忒坏了点。
江老太爷脸都绿了,扭头问:“她什么意思啊?”
江焱虚笑道:“大概是记仇了。”
江崇打量着满院的狼藉,又看了看颤颤巍巍来请罪的护城军,轻声道:“方才那人有本事,这么多护城军都束手无策,他们却能扭转形势。”
“门口被堵着了,护城军进不来。”江焱道,“而那些人,是直接fān qiáng进来的。”
有谋有略,行动敏捷,不得不说,丹阳长公主麾下的人,的确是很厉害。
江老太爷沉默地看着地上艳红的血,眼神很是复杂。
李怀玉在写家书的时候,并没有把这件事写进去,她咬着笔看着摇篮里的小祸害和小混蛋,写了厚厚的一打信纸,直到信匣子真的塞不下了才罢休。
江玄瑾与柳云烈从庸下打到了苍驹山,一路各有胜负,总的来说还是紫阳这边占上风。但江玄瑾脸色不太好看,坐在营帐里,把十几个将领看得心惊胆战的。
“前些时候遭伏,是探子失职,卑职已经重新安排了人,类似之事以后断不会有。”
“粮草已经运抵庸下。马上就能接上军中所需。”
生怕天雷落在自个儿头顶,将领们一个接一个地报着好消息。报到最后一个人,那将领无话可说,硬着头皮道:“一线城那边似乎有信传来。”
听到这里,江玄瑾松了眉头:“各位辛苦,且回去休息,后日一仗。再出不得岔子。”
“是!”如获大赦,众将领纷纷起身行礼,争先恐后地离开了主帐。
乘虚捧着信匣子进来,唏嘘道:“人家的家书都是用信封,咱们夫人倒是好,一个月没见就有一匣子的话要跟您说。”
唇角微勾,江玄瑾打开匣封,抽出一打信纸来。
“亲亲相公,见字如面!”
乱七八糟的八个字跳进眼里,仿佛能看见那人朝自己扑过来,吧唧地亲在自己脸上,然后趴在他胸口抓着他的衣襟念叨:“最近一线城变暖和啦,还下了一场难得的春雨,整个城池里的人都高兴得在街上乱跑。我没去,毕竟是你的夫人,要注意仪态嘛!”
神色柔和下来,江玄瑾单手抵着下巴,盯着手里的信纸,眸子满是笑意。
“小混蛋和小祸害吃得更多了些,不过前天我抱小混蛋的时候没注意,被他尿了一身,可气死我了,又不能揍他,只能把枕头揍了一顿。你别说,还真解气!”
“赤金现在和初酿真是亲近啊,虽说初酿完全没有察觉赤金的心思,但他俩天天凑在一起,赤金对初酿那叫一个温柔体贴,我看着都觉得难得,也不知道这傻丫头什么时候能察觉。”
“百花君赖在一线城不肯走了啊,好像和陆景行起了什么冲突,我问陆景行,他说是冤孽,总觉得这词儿好像谁在哪儿说过,听着挺耳熟的,但我想不起来了。不过陆景行最近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