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多半是长公主当初机敏,知道自己要被陷害,玩了一出金蝉脱壳。”
“长公主厉害啊!”
跟当初满街的谩骂完全不同。怀玉支着耳朵听着,眨眨眼,嘴角慢慢往上扬。
“他们夸我厉害!”她回头,满眼光芒。
江玄瑾点头:“实话。”
心情明朗得很,李怀玉笑问:“那你说说,我哪儿厉害?”
别人得夸奖,都会谦虚地说“不敢当”、“过奖”,这位倒是好。还嫌人家夸得不够到位,来他这儿要表扬?江玄瑾摇头,面无表情地道:“别的不妄议,有一点殿下实在厉害。”
“什么?”怀玉双手捧心,期待地看着他。
车里的人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客观公正地道:“当上了紫阳君夫人。”
李怀玉:“”
人都说夫妻在一起久了会越来越像彼此,别的不说,光厚脸皮这一点。他的确是越来越像她了。
长长的车队蜿蜒了半里路,队伍中间,有一辆车却是分外奇怪。六个木轮承着的长板,上头似乎放了个棺材模样的东西,被四周支起来的帷帐挡着,风吹拂间,带来一股子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