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围了上来,将他们十个人去路全部封死。

    就梧脸色瞬间苍白。

    白府。

    怀玉正逗江玄瑾:“我说一句话,你重复那句话的第一个字好不好?”

    江玄瑾冷漠:“你闲得慌?”

    “可不是闲得慌吗?都躺床上这么多天了,什么事儿也没有。”委屈巴巴地扁嘴,她道,“你陪我玩嘛!这个可简单了,就看你反应快不快。”

    翻了一页文书,江玄瑾没好气地道:“你说。”

    怀玉咧嘴就道:“我是整个北魏最美的姑娘!”

    江玄瑾:“……?”

    “你这表情什么意思?”怀玉气得瞪眼,“让你重复第一个字,又没让你承认这句话!”

    不管要不要他承认,能说出这句话就挺无耻的好吗?神色复杂地她一眼,江玄瑾重复:“我。”

    “就是这样,回答得再快点儿。”怀玉嘿嘿笑着,飞快地道:“春天的阳光?”

    “春。”

    “秋天的果实?”

    “秋。”

    “你心悦的人?”

    “你。”

    字吐得快,说完才觉得哪里不对劲,江玄瑾抬头,就见床上那人抱着被子笑成了一团。

    “你心悦的人是我。”她一边笑一边道,“自己说的话,可记好了啊!”

    反应过来又被她诓了,江玄瑾额上的青筋跳了跳,微恼道:“无耻!”

    听着这两个字,李怀玉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欢,滚来滚去的,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乘虚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白四xiǎo jiě抱着被子在傻乐,自家主子则坐在离床老远的椅子上,不知道是被气着了还是怎么的,耳根微红。

    “主子。”来不及细究这两位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乘虚小声禀告,“当真抓着人了,还是不止一个。”

    “嗯?”江玄瑾抬眼。

    乘虚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声音极小,怀玉支长了耳朵也没能听见。只见听完之后,江玄瑾“刷”地就站了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她连忙问。

    吩咐了乘虚两句,江玄瑾走到床边,心情甚好地道:“你也算帮了我一个忙,可有想什么要的东西?”

    方才还阴沉着脸呢,突然就这么高兴了,还要送她东西?怀玉很意外,没回答他的问题,倒是问:“是不是之前给你出的主意起作用啦?”

    “算是起了一半。”他道。

    怀玉急了:“你说话能不能直接点?起了一半是什么意思?”

    看她好奇心挺重,江玄瑾便解释道:“你之前不是教我套人话?我想了想,抓着的那个人的话实在是不好套,与其套她,不如用她来套别人。所以我用她当了饵,钓着了上次跑丢的鱼。”

    李怀玉听得愕然,心里猛地一沉。

    “方才乘虚说,这鱼还挺大。”江玄瑾道,“也算你半份功劳。”

    怀玉:“……”这半份功劳她真的不想要。

    她是想制造机会让陆景行他们去救青丝的,结果阴差阳错,竟然害了他们?微微捏紧拳头,李怀玉气笑了,这紫阳君是不是天生跟她八字相克?不然怎么她挖好的坑,反而被他用来把她埋了?

    “能让你这么高兴的人,我倒是想见见。”收敛住气愤,怀玉挂上一副醋意,“你不是问我有什么想要的吗?那我要跟你一起去看热闹!”

    江玄瑾一顿,继而皱眉:“这有什么热闹好看?”

    “我不管!”怀玉耍赖,“咱俩是即将成婚的夫妻,我可不能‘什么都不知道’!从今日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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