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人在场的,你可以找人问问。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就听我的话了,许是觉得差点杀了我,很愧疚,毕竟我这样如花似玉貌若天仙……”

    “够了。”江玄瑾打断她,很是听不下去地揉着眉。

    怀玉笑嘻嘻地拉起他的手:“现在空了没有?陪我去看花吧?”

    “不行。”他摇头,“等会还有客人来。”

    客人?怀玉不解,倒也识趣地没多问,扔下一句“我自己去看”,然后就跑出去蹲在墙角守着。

    半个时辰之后,有人披着深黑色的斗篷,帽子遮住了整个脑袋,鬼鬼祟祟地进了墨居主楼,一待就是一个时辰,离开的时候还带了一包东西。

    怀玉皱眉,好奇得心里跟猫抓似的。

    晚上两人就寝,依旧是没羞没臊地抱成一团,只是,身边这人看起来心事重重,都没怎么搭理她。

    怀玉不高兴地噘嘴:“才成亲几天啊,我就失宠了?”

    江玄瑾回神,茫然地问:“什么失宠?”

    “你都不理我呀!”撑起身子趴上他胸口,怀玉眼巴巴地看着他道,“明儿就要回门了,你也不问问我白家的规矩?”

    一听这话,江玄瑾看了她一眼:“你知道白家的规矩?”

    “呃……”意识到自己也不太清楚这个,怀玉悻悻地爬回了自己的枕头上,“当我没说。”

    伸手将她揽回怀里,江玄瑾闭眼道:“明日,你且跟着我就是。”

    那可不得跟着他吗,大树底下好乘凉啊!想起白家那一群难缠的婶婶,怀玉直撇嘴。大婚当日的账她还记着呢,这次回去,且看她们要如何自圆其说吧。

    回门是个重要的事,江家上下都没敢怠慢,一大早就替他们备好马车和回礼,江深热泪盈眶地拉着江玄瑾道:“这一趟艰险万分、困难重重,三弟你一定要保重啊!”

    说得他活像是要去上刀山下油锅了一般。

    江玄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选仕在即,二哥你也保重。”

    江深:“……”

    好笑地看完江家兄弟俩斗嘴,怀玉伸手把江玄瑾拉上马车,踏上了回门的路。

    昨晚没有休息好,江玄瑾有些困倦,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被晃悠得差点撞到旁边的车壁。

    怀玉看得乐了,伸手就将他脖子勾过来,让他枕在她腿上。

    “有点熟悉。”他喃喃。

    怀玉笑眯眯地拍着他的身子:“可不是有点熟悉吗?咱俩刚认识的时候,你也这样躺在我腿上休息。”

    嘴角抽了抽,江玄瑾睁开一双漆黑的眼,沉默地看着她。

    “好吧。”怀玉修正自己的措辞,还原事实:“是我强行将你按在我怀里的。”

    轻哼一声,江玄瑾道:“行为不端。”

    “我怎么就行为不端了?”怀玉不服,“那时候还不是心疼你?”

    “分明才刚认识。”

    “刚认识怎么了?”她道,“我一见你就觉得你长得像我未来的夫君,所以提前就开始心疼了,不行吗?”

    强词夺理!江玄瑾摇头,缓缓闭上眼,心里其实也是有困惑的。

    这个人到底是为什么从一开始就缠着他不放呢?

    马车慢悠悠地晃了一个时辰才到白府,下车之前李怀玉就已经做好了继续面对那群人冷脸的准备。

    然而,下车之后,她在白府门口看见了一群花——一群人,个个笑得跟朵花似的。

    以白梁氏为首,白家一群人一扫之前的刻薄,看见他们又是赔笑又是行礼,搞得李怀玉很是不敢置信地把门口的牌匾多看了两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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