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可惜了,摸摸自己的肚子,怀玉耸肩。该吃的药,她一次也不会少的。

    接下来的几日,除了上朝,其余时候江玄瑾都同她一起腻在墨居里。

    怀玉伸手勾了一缕这人的墨发,有气无力地道:“你这人真奇怪,吃饭就嚷嚷伤口疼要人喂,晚上怎么就不疼了?生龙活虎的!”

    江玄瑾张嘴就把她的实话全堵回了她喉咙里。

    这是真把老太爷的话听进去了?怀玉挑眉,没羞没臊地同他缠绵,脚尖一勾就将床帐给放下来。

    抵死的**,不知疲倦的贪欢,他要多少她就给多少,就当把丹阳多年没尝过的鱼水之乐全补回来。

    只是事后,怎么也少不了一碗“补血益气”的药。

    月上枝头,柔光盈盈,怀玉拿着木梳替这人一下下地梳理墨发。江玄瑾半靠在榻上,凝神看着面前这人。

    这是他的人。

    脑海里闪过这念头,他心口微热,忍不住捉了她捏着木梳的手,放到唇边浅浅一吻。

    一阵酥麻之感从手背传到心口,怀玉打了个寒颤,眨眼看他。

    江玄瑾眉目间蒙了一层月光,漆黑的眼眸里湿漉漉的,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墨发披散,衣袍半拢,端的是美色无边。

    咽了口唾沫,怀玉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美人儿,明日随我去一趟寺庙可好?”

    寺庙?江玄瑾疑惑:“去干什么?”

    努嘴指了指旁边案几上放着的送子观音,怀玉笑道:“这东西还是得自己去求一求才是。”

    江玄瑾沉默。

    这人还真当他是急着要孩子了?

    指腹摩挲着她的肩膀,他也没多解释,勾她过来,低声道:“求人不如求己。”

    李怀玉哭笑不得,一边伸手推他一边道:“明儿怎么也是要去一趟的,我都闷坏了。”

    “好。”他应了一声,轻蹭着她,又卷进鸳鸯被里去。

    第二天,江玄瑾起身去上朝了,怀玉捂着腰趴在床边哀嚎连连。

    灵秀红着脸替她揉腰,小声道:“乘虚他们都说,君上以前是不爱近女色的。”

    “我呸!”李怀玉翻着白眼道,“人前越是正经的人,人后就越是liú máng!”

    “这都是恩宠呀xiǎo jiě。”灵秀道,“旁人盼也盼不来呢。”

    她知道呀,江玄瑾这是喜欢她了,想让她生个孩子,但也不能完全没个节制吧?可怜白珠玑这一把老腰,都快折了。

    龇牙咧嘴了一会儿,李怀玉余光瞥见青丝回来了,连忙吩咐灵秀:“给我拿些早膳来。”

    “是。”灵秀应声就出去了,青丝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怎么样?”

    “回主子,消息已经放出去了。”

    “很好。”抓着她的手撑着起床,怀玉找了一身素净的衣裙换上,用完膳就准备出门。

    乘虚还在院门口守着,见她带着青丝出来,有些意外地问:“您不等君上了?”

    怀玉道:“闷在屋子里难受,我先往白龙寺走,去多上两炷香。等君上下朝回来,你让他来找我。”

    呆在墨居里这么多天,难受也正常,乘虚半点没怀疑,点头就应下了。

    出门坐上马车,青丝低声道:“陆掌柜说一个时辰之内会传消息来。”

    李怀玉低头,摸摸手腕上的佛珠,略微愧疚了一瞬,然后就冷静地道:“出发。”

    江玄瑾以她飞云宫的人为饵,想抓背后生事之人,那她为什么不能以他为饵,同样抓背后生事之人?以他的本事,想保命可比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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