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看他一眼,就梧拱手道:“二夫人的屋子里入了贼,在下特来询问,看其他地方有无麻烦。”

    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江深拧眉,扒开他就往外走。

    遇贼了?徐初酿是个胆小如鼠的人,他大声说话都能吓着她,见贼人进屋,还不得吓死?

    几步走到那房间门口,江深抬头,就看见了持着刀的赤金。

    “烦请留步。”赤金拦了他。

    江深上下打量他两眼,嗤笑:“你是什么东西?拦我?”

    赤金拱手:“奉命行事,请江二公子体谅。”

    “奉命?”江深眯眼,“里头是我夫人,你奉旨又如何?”

    赤金沉默不语,身子挡在门前,半步也不让。

    客栈里的人陆陆续续都被惊醒,白璇玑听见了消息,立马去了江玄瑾的房门口。

    “君上!君上!”

    江玄瑾一顿,第一反应就是捂了床上李怀玉的耳朵。

    “二xiǎo jiě切勿喧哗。”乘虚过来了,皱眉拱手,“君上要休息。”

    白璇玑焦急地道:“都说这客栈里闹贼,我总得问问君上是否无碍。”

    “二xiǎo jiě多虑。”乘虚道,“君上并无大碍。”

    “你没进去看怎么知道?”白璇玑不依不饶。

    聒噪的声音接连不断,李怀玉睡得那么沉都被吵醒了,不悦地睁开眼,就看见江玄瑾黑着脸坐在床边,而自己正恬不知耻地占着人家的床。

    “哎,我怎么又睡着了?”飞快地掀开被子下床穿鞋,看看他明显生气了的神色,怀玉尴尬地道,“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的。”

    她哪里知道江玄瑾在气别的?只庆幸紫阳君教养不错,被她气成这样也没把她扔出去。

    江玄瑾起身,上前打开了房门。

    白璇玑吓了一跳,随即又看着他道:“君上,妾身很担心您!”

    被她这自称听得眉心一跳,江玄瑾道:“烦请二xiǎo jiě自重。”

    白璇玑抿唇,装作没听懂一般,道:“妾身衣着有些不整,也是心系君上,情急之下未曾顾及。君上若是觉得妾身轻浮,那妾身就先回去更衣。”

    说罢一行礼,扭头就走。

    江玄瑾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微凉。

    怀玉从他背后冒出来,疑惑地问:“出什么事儿了?”

    乘虚拱手答:“说是店里进了贼……”

    “这荒郊野外的,去哪儿来贼啊?只能是店家黑心!”方才还有些困倦,一听这话,李怀玉清醒了,提着裙子就往外走,“收网了收网了!”

    她走得很快,江玄瑾跟了两步就停了步子,看着她飞一般地消失在走廊拐角。

    与其说是赶着去看热闹,不如说像在逃。

    怀玉的确是在逃啊,她觉得自己情绪不太对劲。不就是一句“妾身”么?以前是她自己不愿意这么自称的,现在觉得膈应干什么?

    太别扭了,快别想这事儿了。

    心里骂了自己两句,李怀玉回到房间门口,就见四下已经乱成了一团。

    江深抓着赤金,不知为何就打在了一起,旁边有两个娇滴滴的姑娘在劝,就梧他们倒是站在旁边看热闹,时不时嘀咕一句:“攻下盘啊。”

    嘴角一抽,怀玉上去就给了他们一脚:“还不快拉开?”

    就梧清弦一惊,立马换上一副劝架的模样,上前一左一右地把人隔开。

    江深脸上挂了彩,被就梧抓住还啐了赤金一口:“真以为兔子急了不会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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