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室,却在别人的房间里睡,还让外姓男子守着?”孤鸾皱眉,“公子大度忍让,您就觉得理所应当?”

    徐初酿平静地听着,然后问她:“以你之见,我该如何?”

    孤鸾答:“去同公子请罪,他现在还未用早膳。”

    这位夫人一向好拿捏,她屡次冒犯,也不见她着急红眼,更是不会告状,所以孤鸾在她面前,架子一向端得高。

    只是,听了她的话,徐初酿没有像以前一般应着,反而是撑起身斜靠在软枕上,轻轻地笑:

    “燕雀于鸿鹄眼前比划,翅膀怕是不够长。”

    孤鸾一愣,不解:“什么意思?”

    “夸你呢。”初酿颔首,“多谢你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