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冒犯了!”没有看身后的人,贾良擦着额上冷汗道,“硬闯是不敢的,但下官带了圣旨来,君上总要放下官进城才是。”
江玄瑾通情达理地颔首:“大人要来宣旨,一人进城即可,其余人就在外头驻扎。”
“这”贾良噎了噎,他一个人哪里敢进城啊?
“大人!”身后有人小声道,“您不是说紫阳君就算在这城里。也是帮咱们的吗?”
贾良还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呢!不是都说紫阳君与长公主决裂了吗?传得有模有样的,说那自称长公主的人得罪了君上,君上还下令封锁紫阳边城,断绝与丹阳的来往。
可现在这情形,怎么看怎么不对。
“大人,还是冲进去吧。”副将沉声道,“管他什么紫阳君不紫阳君的,他一个人还能拦住咱们千军万马?等进了城剿灭了叛贼,咱们再同他请罪也不迟。”
“是啊,总不能给他这么大的颜面,那么多兄弟都要个交代呢。”
七嘴八舌的,说得贾良很是慌乱,摆手道:“不行的,不行的。”
副将不耐烦了:“大人若是不敢,那卑职便领个头,您去后头休息便是。”
说着,挥手就让人把他扶走。
贾良半推半就地从了,毕竟他也想进城,只是不敢得罪紫阳君。这会儿不冒头,等进城之后,他还能去紫阳君面前卖个乖,把副将推上去顶罪,君上也不能怪到他头上来。
这样想着,贾良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挣扎了两下,就躲去了大军后方。
“进城!”迎着上头那青衣公子的目光,副将嚣张至极地举起了刀。
身后的人齐应,翻身上马,冲着城门就来。与此同时,弓箭手得了令,万箭齐发,如雨一般直扑墙垛。
“君上小心!”城楼上有人喊了一声。
江玄瑾凝神看着,自下而上的箭,箭势不猛,一伸手就能捏住两支。
“准头真差。”他客观地评价。
云梯搭上了城墙,那副将也是读了兵法的,二话不说就想先来擒他,几步踏过云梯,身手瞧着十分矫健。翻过墙垛就是一招猛虎下山,要擒他咽喉。
乘虚和御风就在旁边站着,见状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反而是捏着长竿,将他踏上来的那云梯给掀了下去。
手横到他面前了,一看就没好生洗,指甲缝里都是泥。江玄瑾皱眉,侧头躲过他这一抓,猛地往他手肘窝一敲,顺势就将他这手扭了半个轴,压在了身后。
吃痛低喝,那副将反手就攻他下盘,挣脱他的桎梏。江玄瑾松开他,收腿躲了这一记横扫,再落脚,直接踩在了这人的脚踝上。
“咔”地一声响,副将白了脸。
这人看起来分明没什么力气啊,下手怎么会这么重?
痛得浑身发麻,那副将有些下不来台,咬着牙拼一把,抽了刀出来想横在他脖间。
江玄瑾反应比他快,刀一出鞘,他干净利落地便踢上这人的手,寒光凛凛的刀霎时脱飞半空,他一掌落在副将肩上。借力飞身翻跃,接住那刀,一个鹞子翻身落回原地,刀口对准副将咽喉。
“你是想这样吗?”他问。
极快的身手,因着没穿盔甲,比他灵活不少。副将感受着脖子上的凉意,终于变了脸色:“你你怎么会武?”
紫阳君不该是个文人出身吗?
江玄瑾冷淡地道:“略懂皮毛。”
说着这词儿,他想起了就梧,微微一哂,补了一句:“比寻常略懂皮毛的人要好上两分。”
“阿嚏!”正领着人去截断平陵方向支援的就梧突然打了个喷嚏,震得身下的马都惊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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