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我临盆那天吓着你了?”

    江玄瑾温柔地抚了抚她的鬓发:“怎么会呢。”

    分明就是啊!看他这眼神!怀玉敢怒不敢言,眼珠子一转,又笑:“你今儿的话是不是该说了?”

    临盆那天答应她的,每天都跟她说一遍那三个字。

    神色有些不自在,江玄瑾沉了眉眼道:“都说了快一个月了,你还没听腻?”

    “听不腻的!”李怀玉摆手,笑得眼波潋滟,“我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听你说这个。”

    “你不觉得自个儿有点无耻?”江玄瑾微怒,“那个时候了,都还下套诓人。”

    摸着下巴想了想,李怀玉点头:“是啊,我也觉得自个儿挺无耻的,所以你千万别跟我学!该说的就得说,来吧!”

    江玄瑾:“”

    他是真的理解了这个人为什么要选择当个坏人,因为坏人真是一点脸也不用要,自己怎么高兴怎么来,不像他,快被自己的承诺给逼死了。

    手被她握在手里,脸被她死死地盯着,江玄瑾紧绷了脸,声音极轻地喃了一声。

    “嗯?”怀玉挖了挖耳朵,“没听清。”

    江玄瑾恼:“你故意的!”

    “凶人家哦?”怀玉眨巴两下眼,拉着床帐就摆出了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你凶人家!”

    额角跳了跳,江玄瑾问:“人家是谁?”

    “人家就是人家嘛!”捏着嗓子娇嗔,怀玉扭了扭腰,冲他抛了个媚眼。

    江玄瑾起身,麻利地扭头就要走。

    “哎哎哎,别走呀。”怀玉伸手就拖住他,嬉皮笑脸地道,“我不闹了。”

    他顺势坐回床边,她欺身上来,捧着他的脸就亲上了他的唇。

    “身子。”他皱眉,接住她悬空的腰身。

    “嗯?”伸着小舌头轻轻舔他的下唇,怀玉笑。“那你可扶稳我。”

    说完,竟松了手。

    手上的重量陡然增加,江玄瑾闷哼一声,发现这不要脸的人竟是借着他的支撑在亲他,然而,他还不能放开,一放她就会掉下床去。

    “你”他又气又笑。

    含着他的唇轻轻摩挲。李怀玉坦荡地道:“我恃宠而骄,有恃无恐!”

    还真好意思说?简直是无法无天!

    轻吸一口气,江玄瑾闭了闭眼,秉承江家常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的良好品质,最后得出结论:都是他惯的,他活该!

    忍吧,能把她怎么样呢?

    屋子里气氛甚好,好得乘虚和御风都想假装自己是个香炉。

    这两位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把?啊?这么大两个活人杵在这里,这两位都有本事谈着谈着正事就亲热起来了?

    柳云烈的事儿怎么说?还有嘴说吗?

    乘虚这叫一个气啊,他觉得自个儿和御风的俸禄是不涨不行了,这活儿都没法干了!

    御风用眼神问他:退还是留?

    废话,肯定是留啊!乘虚挤眉弄眼地示意:还等着主子下决定,然后把消息传出去呢!

    御风了然地点头,然后出其不意地,一脚踹在乘虚的臀上。

    一个没站稳,乘虚踉跄两步,撞到旁边的紫檀木圆桌上,震翻了烛台,“咚”地一声响!

    江玄瑾一震,飞快地掐着怀玉的腰,把她塞回了床上。

    然后回头,眼神凉凉地看向桌边的人。

    “主主子。”乘虚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急忙摆手,“不是不是属下!”

    看了看他桌上倒下的烛台,再看看这个离桌子最近的人,江玄瑾皮笑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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