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我死!
我拾起木偶,心中沉重了几分。想了想,拿起手机,却发现手机收到一条微信。
是一个叫刘名的朋友发来的,以前我给他的父亲看过病,他请我吃过好几顿饭,彼此很熟。
是一条语音。
我一点开,便传来刘名的一番质问:
“老杨你怎么回事,我给你介绍了一桩生意,是个白富美,还想着介绍你做对象呢,你倒好,闲得蛋疼去猥琐人家妹妹!”
“我老脸都被你丢光啦!”
我哭笑不得,给他回了一条信息,将事情简单地跟他说了一下,并且强调,如果再隔三个小时不医那个女孩,她将性命不保。
刘名立马发来微信,询问事情的经过。
我将事情重述了一遍。
刘名说:“这个误会大了,我去跟她解释一下。”
我随口问:“那女人干啥的?脾气那么大,简直是个护妹狂魔!”
刘名说:“她叫柳白韵,是鼎鼎大名的木雕师……”
“你说什么,木雕师?”我立马将视频对着地上那堆烂木偶,“这木偶,是她弄出来的?”
刘名看了看木偶,说这像是她的作品。
“靠,真是最毒妇人心啊,误会我罢了,还要来杀我!”我很生气。
刘名忙问是怎么回事,我将木偶夜袭一事说了。刘名瞠目结舌,半晌才道:“怎么可能?木偶能杀人?柳白韵绝对不是这种人!我马上去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挂了视频,我将木偶简单收拾了一下,以防异变,将余下的另一只手和脚全部扭断。
不大一会儿,刘名打来电话,说他已向柳白韵解释了一切,柳白韵等会儿来我这儿。
我将木偶提到诊所大厅,等了约摸二十来分钟,一辆车停在诊所门口,柳白韵风风火火走了进来,面若寒霜,当看到地上的木偶时,神色一怔,竟傻傻来了一句:“我这木偶怎么会在你这儿?怎么破成这个样子?”
“装傻么?”我指了指脖子,“我差点被它掐死!”
柳白韵朝我脖子看了看,大概也看清了我脖子上被木偶掐红的痕迹,面露惊讶,但立即敛神,冷声道:“木偶是死物,怎么会掐你?你猥琐我妹妹不成,还想诬蔑我?”
我调出一段监控视频。
是木偶从诊所大厅路过,溜进我卧室的片断。
柳白韵捂住小嘴,一双美目瞪得老大。我坐在凳子上,看她怎么说。柳白韵大概被我盯得不自在了,神色也缓和了些,解释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你猥琐我妹妹,但我没想过要杀你。”
我见柳白韵不像是在撒谎,问:“你妹妹犯病多久了?”
柳白韵朝诊所外的车子看了一眼,答道:“快三个月了。全国医生,束手无策。本以为你是我最后的希望,谁知道……”
“如果我说你妹妹只有一个多时辰可活了,你信吗?”我盯着柳白韵的眼睛。她明眸皓齿,眼睛通透而明亮,给人一种极为清澈的感觉。不料柳白韵在听了我的话后,两眼瞬间暗淡了下来。她勇敢地迎向我的目光,反问:“你真的能救我妹妹?”
我说:“能。”
柳白韵迟疑了一下:“那,我把我妹妹扶进来……”
“我有说过我想救她吗?”我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