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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牛角的装饰处还有一颗草,只是这根草已经接近于枯萎,那瘦小的女人见此场景,格外担心。“杨医生,你能不能救救这根草?”那女人问。
我看了一眼,摇头:“我只是一个医生,也不会养花,肯定不会这个,不过草都是要长在土里的,你把它放在木头盒子上,当然会死了。”
我纳闷的说,那女人连连摇头,也顾不得和我说话了,随后在草上面又淋了不少水,我看着只觉得奇怪。
这么一个需要救治的病人在这里,他们没有什么关注,反而一直在关注一根草,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不过这些人看着就奇怪,更何况,我早就听说皖南多得是奇怪的习俗,也就没有说什么,只是打量着眼前的乌金。
他现在可看不出一点当年的样子,听金大发他们说,乌金当年凭着一己之力,在皖南地区风生水起,只可惜现在他风烛残年,反而是年轻的真女派雄霸一方。
“你们都是女人,是不是和真女派有什么关系?”我问那个女人。
那女人摇头,随后解释说:“真女派的女人都有病,乌金阿爹和她们不能融入,所以我们和她们是敌人,以后不要提她们了,外面要是知道你在救治阿爹,肯定会想方设法杀了你的。”
我纳闷,真女派怎么会和乌金是敌人呢?他们一个是妇女组织,另一个也是治病救人,难道这还有什么冲突吗?
那女人没有解释我的疑问,我也不问了,继续一门心思考虑乌金的救治办法。
他身上的邪气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到底是供养了什么样的东西,才能让他的身子几乎被掏空了呢?
“你知道乌金供奉了什么东西吗?我相信,那东西不简单,肯定是有奇特之处的,要是你们不说,我怕是没有能力救治乌金的。”
我打量着那个女人的神色,女人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站起来整理了另一边的床铺。
“我们都是女人,不方便在这陪宿,你是医生,就麻烦你住在这里了,放心,这里很安全,明早我会再过来的,晚上千万不要起夜,也不要出声,懂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