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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婶对我提出了这个要求,而我本着对大婶负责任的态度,并没有拒绝大婶的要求,而是带着大婶一块儿走了。现在贸贸然去谈祛邪,未免有些太早了,毕竟我还弄不清楚大婶身上的邪气是从何而来,不能直接怀疑大叔。
更何况有些事也未必就是这位大叔造成的,万一是有心之人利用,这更是没准的事。
我们几个开着车,一路把大婶带回来了我的诊所。
大婶住在了客房,大约已经好多年没有住过这样的房间了,当时眼神中还有些怀念。
这还是我爷爷年轻的时候装修过的房子呢,到现在一样摆设,物件也还是原来的样子,只不过是涂了雪白的墙壁。
安置好了大婶,我日常去前头的诊所门面里头,想看看到底有没有人过来看诊?这一趟生意肯是不赚钱了,我还得再找新客户才行。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灵异调查科工作得体的原因,我这阵子跟前阵子的忙碌可是没法比,这阵子我几乎以为自己住在冷宫里,居然没有人找我来看病。
等了一上午,还是没有人,我只好回到后头,发现大婶居然勤快的在给我收拾院子。
院子里头的落叶已经被扫得干干净净,就连安门上的几个旧日的污点也已经被擦掉了,这房间要不是摆设熟悉,我几乎以为到了别人家里。
看着大婶这么勤快,我又觉得自己的选择似乎是对的,没有贸然去替大婶做决定,也没有直接去指认是谁做了这件事。
看见我回来了,大婶手里的抹布一下子落到了地上,随后大婶勉强笑着把抹布捡了起来,跟我说:“杨大夫,我也不知道方不方便跟你说话,但是有些事我真是想问问你的意见,你看你能不能听我说说?”
有人相求,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尤其是大婶这样的客户,尽管大婶给不起多少钱,甚至可能我这一趟还要自己赔上不少钱,但也都不算什么,我又不是头一年赔钱。
把大婶请到了里头的凳子上,随后我叫那姐妹二人一块过来了,免得大婶太过紧张。
大婶自打看见姐妹二人的车子之后,也知道这姐妹二人应当是家庭条件很好的,也开始后悔自己上次的戒备,笑着跟人打招呼示好。
不过一般在陌生人眼里,这两姐妹都是高冷的,只是点了点头,笑着给大婶倒了一杯茶,随后就坐在一边,抱着抱枕,准备听大婶说的故事。
大婶似乎知道我们掌握了一些内容,随后双手搅的几乎像麻花一样,又做了好一阵子的心理建设,才开口问。
“你们是不是啥都知道了?包括我为啥要求你们帮忙?还有那事到底是谁做的?我相信我男人不会害我,但是他老实了一辈子,会不会是被人害的?”
听这话,我没有回答,这也是我最近这怀疑的问题,那七星灯应当是大叔放的,只是不知道大叔摆设这东西的时候,到底知不知道这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毕竟按照大婶之前所说的那些解释,那些事倒像是结诡亲的,可如今结诡婚的人实在不多,偶尔有诡婚的人,也都是家里条件差一些,年轻时候没有娶上媳妇的,或者说是条件优越,却早早没了的年轻人。
前者既然条件差,当然没有办法支付高额的诡婚费用,要是没有一点钱,恐怕也难以打动这个大叔。
而后者虽然家庭条件优越,但还不至于看上一个大婶,毕竟每年因为意外事故夭折的年轻人也为数不少,一个大婶儿在她们中间,实在没什么吸引力。
对这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我既然已经接下来这个案子,就必须调查清楚才行。
而在此之前,不欺骗客户是我所要做到的唯一一个操守,所以我只能跟大婶摇了摇头,如实说了现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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