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温文把一个金锭扔到宫保丁手中,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重量,他有些震惊。

    这金锭本身就是古董了,按照现在的金价,一克三百多元……

    买那些东西甚至可能只需要花费这金子的一些边角料。

    “灾厄收容所真是财大气粗啊……”

    殊不知,如果不是温文扫荡过他的房间,这本就应该是他的。

    只这一个金锭,宫保丁对收容所就多了两个印象,富有以及古老。

    ……

    从收容所中出来后,温文也没有放松,一直密切观察着宫保丁在收容所的行动。

    让他欣慰的是,宫保丁在收容所内,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其实普通收容员所拥有的权限小的可怜,就算温文不一直看着,他们也无法改变收容所的任何东西。

    但温文还是有些不放心,直到宫保丁离开收容所之后,温文才开始继续攻读哲学书籍。

    他一定要拿下那个收容物,被狼狈的赶出去三次,是温文这辈子最大的污点。

    但温文其实不是学哲学的料,学了一整天之后,他对那些问题还是无可奈何。

    毕竟,那些题太过极端,很少有正确的答案。

    最终温文还是决定一次次实验过去,反正题库数量就那么大,只要试的次数够多,他一定可以成功的攻略那些哲学家。

    温文相信,越难获取的东西,其价值就一定越高。

    ……

    第三个凌晨,温文已经在白头发哲学家那里,回答对了第七题。

    虽然温文不知道每个哲学家一共有多少题,但他相信,只要这样下去,他一定可以成功拿到那个东西。

    他头晕脑胀的从博物馆里离开,赶了一段路,来到了距离博物馆很远处的一个红灯区,找到了自己的车。

    这些天他晚上都不在家,所以要稍作一下掩饰,而这里,是最好的选择。

    看到温文过来,几个站街女围拢了过来,她们一晚上都没有接到客人,所以一直在路边等到凌晨。

    现在看到温文,当然不会放过。

    温文略有嫌弃的靠在车门上,看着这些女人推销自己。

    看着看着,他竟然还觉得蛮有意思。

    从前,温文对这种事情都是敬而远之,而现在,他可以用另一种态度看待这种事,一种不含感情,只进行观察的态度。

    可能是因为灾厄收容所的存在,把温文从普通人的行列摘除了出去,而灾害狱司模式,又让他体会过顶尖的力量,才让他偶尔产生这种情绪。

    但温文的观察很快就停住了,脸色变的黑如锅底,眼睛直接眯缝成一条线。

    因为,他看到,在这红灯区的巷子口,有一个戴着兜帽的男人在对温文招手。

    是高仿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