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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对她的亲近越来越克制,只是克制中,分明还带着一抹打量和探究。陈歌一开始以为,他是因为连续赶路,才不想折腾她。
事实不会是,这男人以为她身子一直没好,所以在暗搓搓地观察打量吧?
仿佛看到了一头满怀小心思的狮子在自己的猎物边来回逡巡,小心翼翼地观察它能不能入口,陈歌忍不住暗暗地笑开了嘴角,又说了一遍“那我进去了”,便仿佛看不到男人一直凝聚在她身上的幽深眼神,兀自走到了屏风后面。
听到屏风后面不时传来的水花声,魏远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完全没办法集中在手中的卷轴上,明明方才已是喝了不少水了,他还是觉得嗓子干得不可思议,又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
然而,茶水完全没法缓解他的饥渴,他放下杯子,眼睛又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可恶的屏风。
这屏风到底是谁做的?竟然做得那般密实,连个影子都没有透出来。
先前那些客栈的屏风,好歹还能看到一些若隐若现的影子。
他又倒了杯水一饮而尽,终是忍不住站了起来,想到外头冷静冷静。
突然,屏风后面传来一声轻呼,瞬间止住了男人的脚步。
他想也不想地转身,快步走到了屏风后面,一句“怎么了”还没出口,便被面前的一幕刺激得僵在了原地。
只见女子曲线玲珑的身上只堪堪围了块擦身用的巾子,白皙纤巧的脚丫踩在深色的地板上,强烈的色差对比牢牢攥住了男人的眼。
她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披落在莹润的肩头,一步一步,仿佛能勾魂摄魄的妖精一般走到他面前,伸出洁白纤细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随着她的手离开身上的巾子,那条巾子轻轻掉落地面。
“夫君,”女子带着一丝羞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仿佛要生生把他的魂魄吸走一般,“你最近怎么都不抱我了?”
这还真是……
魏远咽了口唾沫,一瞬间觉得,牡丹花下死,也不过如此。
随即这一整晚,他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得偿所愿,如鱼得水。
第二天,陈歌觉得自己的腰几乎算是废了。
昨晚,她以某种大无畏的牺牲精神,一直任由魏远折腾,后来实在奉陪不下去了,拿被子把自己一卷,朝还明显意犹未尽的男人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
也幸好魏远这方面还算迁就她,见到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也没有勉强她,自己跑到外头冷静了一下,回来时提了桶热水,腆着脸非要帮她擦身子。
最后自然是自作自受,自己把自己的火撩起来了,又跑出去冷静了一回。
想到那男人幼稚的举动,陈歌就忍不住摇头无奈地笑。
这个笑容看在旁人眼中,却是透着一股子蜜糖一般的甜,钟娘在旁边暗暗观察,这时候忍不住笑呵呵地道:“君侯这般疼爱夫人,夫人肯定很快就要怀上小主子了。”
她原本还担心君侯年少气盛,会把夫人折腾坏,现在看来,君侯确实疼惜夫人,夫人今天虽然一直懒洋洋地靠在马车的软垫上,但脸色红润,眼波妩媚,在她原本纯净清丽的气质上,又添了一抹仿佛果子成熟时的诱人风韵。
“只是,”似乎想到了什么,钟娘喃喃道:“如今路途颠簸,小主子最好还是先不要那么快到来,等我们回到冀州后再来罢。”
这说得,好像这孩子他们随唤随到似的。
陈歌不禁淡淡笑着看了她一眼。
有这个想法的显然不止钟娘一个,魏远昨天也特意注重了这一块,做了些避孕的处理。
只是,这种人为的避孕方式到底不保险,就是杜某斯都有失效的可能性呢,如今,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