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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大儿子前几个月得了个很不错的官职,他说是他科举考上的,他信他个鬼!考科举的人那么多,没有那野种在背后给他们开天窗,林楚逸能一次就考上吗!
他们越想心里越不平衡,直想冲到魏远那野种面前质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大兄天天屁正事不干,就窝在家里看着他们,别说给燕侯府送一张帖子了,他们便是想到路上堵人,也找不到机会。
这些憋屈劲他们受够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件事他跟阿爹说了后,阿爹也说好,到鲧州去,不比窝在这狗屁庆州好吗?
如今的吴侯是只弱鸡,未来的吴侯非刘二郎莫属,何况看那男人的手段,那野种可不一定搞得过他。
只是,知晓了刘二郎想让他们做的是什么事后,林汉山夫妇和林何峰都愣了一瞬。
刘二郎竟然是要他们帮忙把那野种的夫人引出去跟他见面,那野种的夫人什么时候竟跟刘二郎扯上了关系?让刘二郎不惜耗费大量心神,也要跟她见上这么一面?
他们先前怎么看不出那野种的夫人这么厉害,竟然有本事勾到了两个这天下数一数二的男人。
只是讶异归讶异,事情还是要做的。
那野种有多在乎他夫人,他们可清楚得很,能在走之前坑他一把,他们也能出一口恶气。
只在,在闹清楚刘二郎对那野种的夫人是一种什么心态前,他们可不敢对那女人甩什么脸色。
凌放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的话,“你们可是早就知道了,夫人唤你们过来跟刘二郎有关?”
林汉山被他身上的气势震慑了一下,也不敢再说什么废话,道:“是……是刘二郎跟我们说的。
他说,这几天燕侯夫人应该会召见我们,召见我们时,她可能在场,也可能不在场。
但不管她在不在场,都无妨,我们只需要把他交代我们的话跟接待我们的人说了便是。”
那男人的手段,他们见识得越多,越是心惊,也越是兴奋。
跟着这样一个男人,还愁以后会没有出路吗?
那空有一身蛮力的野种,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凌放的脸色更沉了,暗暗地握了握拳,冷笑一声,道:“那刘徐好生嚣张,他真的自以为能看透天底下所有人的心思不成?
既然他这样说了,便让我听听,他让你们转述的话,到底是什么罢!”
听完林汉山说的话,凌放讶异了几息。
——“刘二郎说,他邀请夫人在月上中天之时,到城外的普罗寺一叙。”
那厮没有说具体碰面的时间,意思是,只要夫人在月上中天之时到普罗寺去,都可以见到他!
那家伙,果然不在鲧州,而是来了庆州!
幸好夫人早有先见之明,否则他们此刻,估计在傻傻地往鲧州跑了。
两天后的晚上,陈歌哄睡了阿一和小小后,坐在他们的小床边,看了他们良久。
两个孩子已是九个多月大了,又长大了不少,小嘴里已是长出了四颗小牙,小小的几颗仿佛米粒儿一般,可爱得紧。
陈歌不禁弯腰,轮流亲了亲他们暖呼呼的小脸蛋,孩子们在睡梦中仿佛也能感应到母亲的气息,不安分地伸展着小手小脚,小嘴软软地扬了起来。
阿一甚至怕痒似的咯咯笑了两声,那傻乎乎的样子,看得陈歌都忍不住笑了。
只是这个笑容没有维持多久,陈歌的脸色很快冷沉了下来。
也不知道能不能在两个孩子一周岁生辰前,回到他们身边。
陈歌终于明白了魏远出征前那种万般不舍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