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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赏她一条地缝躲一躲也好。

    总之她再也不要看见这个男人了。

    “天干物燥的缘故。”凤惊羽沉着脸,她一本正经的瞎掰了个理由,仿佛怕君落渊不信,她又重复一句:“定是天干物燥的缘故。”

    如今可不就是大夏天,她这个理由也算马马虎虎。

    君落渊拿起锦怕细细的替凤惊羽擦去脸上的血迹。

    他越是温柔。

    凤惊羽越是想屎。

    她很纯洁的好不好!

    怎么能盯着他了几眼,就流出鼻血来了。

    她的节操何在?

    简直碎的连渣都不剩了。

    趁着君落渊给她擦鼻血的时候,她用了猛劲儿一把推开君落渊就要走。

    君落渊眼皮子一挑,凤惊羽快,他更快,他长臂一挥,拉着凤惊羽齐齐倒在榻上。

    “阿羽!”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凤惊羽,他沉黑的眸子里闪过星星点点的亮光。

    “你放开我。”凤惊羽视线飘忽,吐出的话一点气势都没有,颇有一股吴侬软语的意味。

    “闭上眼!”君落渊的吻随着他的话一起落下。

    凤惊羽一下子呆住了。

    她傻不愣登的瞅着君落渊。

    嘤嘤嘤……

    那些羞人的画面再次从她脑海中闪过。

    君落渊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等凤惊羽回过神儿的时候已经晚了。

    两个人重叠在一起,在没有一丝距离。

    “孩子!”忽的,凤惊羽想起腹中的孩子来,她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无妨。”早在方才,君落渊早已经用灵力护住她腹中的孩子,不仅如此他还抬手布下一个结界。

    随着明媚的阳光从窗户洒进来,屋里的温度不停的攀升,直至将两个人都融化成一滩水。

    云雨初歇。

    凤惊羽浑身无力的瘫在君落渊怀中。

    妈呀!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腾地一下她的脸烧红了起来,紧接着整个人跟熟透了的虾一样。

    虽然这并不是两个人的第一次。

    但前两次都不能作数。

    一次里面的芯儿不是她。

    一次是她无意识做出来的疯狂事。

    “阿羽,你还要悔婚吗?”男人一个翻身,浓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瞅着她,里面闪动着丝丝危险的光芒。

    仿佛只要她敢反悔,他就把她吃进肚子里去。

    凤惊羽正在认真的丝毫这个问题。

    她还没有开口。

    某男突然就不悦了。

    肚子里揣着他的娃子不说,两个人才抵死的缠绵,这个问题她竟然还需要思考。

    这就是她的不是了。

    君落渊再度欺身而上。

    是惩罚,也是如火如荼的深情,更是无休无止的缠绵。

    从天亮到天黑。

    在从天黑到天亮。

    凤惊羽的嗓子已经哑了不说,整个人跟车轮碾过一样,毫不夸张的说,连跟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雾草,这可真是个体力活。

    她的老腰就更不用说了,已经快要折了。

    浑身上下她还能动弹的,大概只剩下两眼珠子了。

    “阿羽,你还想悔婚了?”君落渊柔情似水的看着凤惊羽,与她那副蔫儿吧唧的模样相比,那叫一个神采奕奕,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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