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问道。

    “哦。”潘宇非常无所谓。

    和陈叔借个电锯而已,他不能锯我手指头吧?

    我相信陈叔不是这样的人。

    萧印贤自信地一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拖着一个箱子走向了二十米开外的“陈氏门窗”。

    潘宇回头看着操控无人机的保镖,问道:“热不热?我去给你买瓶水?”

    保镖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贯通小卖部的水?我,我不敢喝……”

    这有什么不敢的。

    我不仅喝。

    还不给钱呢。

    镜头转向陈氏门窗,陈荣光依旧蹲坐在地上锯钢管,火星子能飞出三米开外,气味熏人。

    “您好,敢问是陈门主吗?”萧印贤弯腰问道,看着有些低三下四。

    陈荣光头也不抬,继续锯着钢管。

    “陈门主?早就死了,叫我老陈好了。”

    萧印贤心里都快乐开了花。

    谁能想到,当年的彩门门主竟是如此的平易近人!

    这一声“老陈”,够我吹一辈子牛逼了!

    “好的老陈,我听说您喜欢抽烟,特地带了不少好烟给您,您瞧瞧。”

    将行李箱的拉链拉开,里面装着整条的黄鹤楼1916,另外还有一个木箱子,那是一盒高50支装的高希霸雪茄。

    售价14万人民币。

    陈荣光抬眼一眼,当即笑开了花:“你这是送我的?你真是个好人啊。”

    萧印贤心道有戏。

    “呵呵,只是想请老陈帮个小忙,把这电锯借我用用。”

    “没问题没问题,随便用!”陈荣光将行李箱拖进了店里。

    萧印贤顿时心花怒放,连忙伸手去取。

    也在此时。

    电机疯狂转动起来,消无声息间,鲜血直流,肉末横飞。

    “你!你怎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