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夫人说了,贵客是怠慢不得的,何况是京中来的贵客。

    原该叫三姑娘和五姑娘来陪着,可三姑娘自从入了秋就总是身子不好,隔三差五就喊头疼,轻易不大见人。

    我们五姑娘是夫人好容易得来的宝贝,打小养的金贵,又不肯放出来陪着客人们,怕姑娘拘束。

    四姑娘倒是个好的,只是姨娘又在夫人面前推说怕叫贵客们看不起,或是冲撞了两位姑娘,夫人这才点了奴婢来引路。”

    赵盈立时就懂了。

    宋乐仪见她面上闪过讥讽,又朝自己看了一眼,便明白她意思。

    她把话接过来:“这倒是奇怪得很,你们三姑娘身体不好,五姑娘金贵不能来陪着客人,那四姑娘即便是庶出,难不成身份倒比你还要低些吗?

    怕我们看不起四姑娘,却不怕我们瞧不起你?这是哪里的道理,你把我说糊涂了。”

    内宅那点事儿,她们都没经历过,但要说这样的心思嘛,在京城里长大,听也听过不知多少了。

    郑氏倒是好会讨巧,怕不知是如何央着许宗,才弄了这么个人来说这些可笑的话。

    许宗做生意一把好手,调理内宅却是一塌糊涂,简直连规矩体统都不顾了。

    原还以为许家是什么清流人家,虽是经商做生意的,却不是什么铜臭缠身的。

    现在看来,许宴山大抵是许家的异类,他爹恐怕是个宠妾灭妻拎不清的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