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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态,让宋乐仪头皮发麻。

    那种漫不经心,却要断人生死的感觉……

    “你不是还想腾出个手来收拾许家吧?”宋乐仪闷了会儿,犹豫问道。

    赵盈摇头:“许家不是还有个许宴山吗?表哥与他私交甚笃,我收拾什么许家呢。郑氏要给咱们添堵,非要到咱们面前恶心人,由着她日子过得太舒坦,她越发不会消停。

    况且我更好奇的,是许宗,也不是郑氏。”

    给许宗施些压,叫郑氏安分消停些,不过是捎带手罢了。

    郑氏那样的人,连黄氏都懒得和她光明正大打擂台,觉得她是不配的,更何况是她们了。

    赵盈手掌心撑在后脑勺上:“跟表姐打个赌,我赢了你把表哥过年时送你的那对儿翡翠套镯送我,你赢了我就把你去年看上的我宫里那对儿错金银貔貅香炉送你。”

    宋乐仪啧声:“上回就听杜三公子说你怕是跟人打赌上了瘾,赌到我头上来了?”

    赵盈只咧嘴笑:“我赌许宗在扬州府衙大有关系,又或者扬州卫,提刑按察使司一类的,赌不赌?”